背站在堂屋里,穿着旧军大衣的人是顾景慎和好哥们郑清扬。
苏清瑶知道顾景慎关系广,门路大,之前顾家一直过着困苦的生活是因为政敌盯得太紧,他们必须小心谨慎,才能明哲保身 。
而且之前风声太紧,他的关系一旦暴露将连累更多家庭,所以以前再苦再累,顾景慎一直未曾联系过他们。
现在?
先是杜民,再是郑清扬?
难道因为她的重生一切都改变了?
顾景慎正在跟郑清扬说话,突然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的注视,他猛然回头,眉目寒星带着箭一般的凌厉。
看着眼前娇小玲-珑的身影,他剑眉微微蹙起,清瑶怎么来到这个地方?
他扫了一眼苏清瑶身边的瘦猴,更加不悦,这小丫头胆子太大了,一个姑娘家家的就敢跟着陌生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要是碰见坏人……
“你怎么过这来?”顾景慎语气冷硬,带着怒气。
苏清瑶本来有些心虚,可听到顾景慎质问的语气,顿时有些不高兴:“我来卖药的,瘦猴,这是五个肉包子,这里谁是主事的?”
她把肉包子递给瘦猴,不满的瞪了顾景慎一眼,娇滴滴的眼神,没有任何威慑力。
“你跟我来。”顾景慎拉住苏清瑶的手腕,一直拖拽到偏僻处,把她抵在墙角。
男人的大手像铁钳子,把细嫩的手腕勒得生疼,苏清瑶被强行拽到墙角,心里还存着气,“顾景慎你干嘛,我就是卖个药,关你什么事,你起开!”说着就要拨开顾景慎。
女孩巴掌大的小脸含着怒气,白嫩的小脸比羊脂膏玉还细腻,殷红的小嘴虽是说的气话,可软甜的嗓音就像羽毛轻轻挠在心上,酥酥麻麻的 ,好听的紧。
“你知不知道这里多危险,你一个小姑娘就敢跟着陌生男人乱走,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顾景慎黑眸暗下来,嗓音低沉暗哑的厉害,身子压下来。
“有什么危险的,我能保-护好自己,用不着你操心,你放开我。”苏清瑶用细细的胳膊推着顾景慎,语气中带着不服气。
可她那点力度就像蚍蜉撼大树,顾景慎纹丝不动。
“知不知道错了?”
“我有什么错……我卖我的药…”
顾景慎轻眯着眼,身体的暴虐分子腾起,怒火更盛了,这小丫头一点儿都不知道悔改。
突然“啪”的一声,苏清瑶突然瞪大了眼,他,他居然敢打她屁/股。
她都是十七的大姑娘了,居然还被打那里。
“你,你放开……凭什么打我,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遇到危险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个浑蛋,你起开。”苏清瑶真的怒了,羞怒的泪水在眼眶里转,粉拳乱打,小腿乱踢的挣扎着。
顾景慎由她发-泄着,刚才打完他也后悔了,刚才不知怎么,想到小丫头可能遇到危险,他就鬼使神差的打了她。
看着小丫头眼底蒙着一层雾水,小樱桃嘴微微张着,露出如玉般贝齿,整个人如同雨打过玫瑰的娇艳绝伦,惹人怜爱。
顾景慎用粗糙的大手轻轻擦拭女孩的泪水,掌下的肌肤太过娇嫩,轻轻一擦留下些许红痕。
“别哭,我不该打你,可你女孩子家不能来这种下九流的地方,前些天一个来这边的女知青刚出过事,以后你想来我陪你,不要自己过来了好不好?”
顾景慎尽量压低声音仔细解释,幽邃的眸子像是深渊,眼底的柔情让人沉沦。
苏清瑶微微一怔,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恍惚了一瞬。
“哼,女知青出事,真的假的?”苏清瑶仅有的神志,总算抓到了要点。
“嗯,这里前几天刚出过事,有个女知青偷偷过这里,被一群二流子欺负了,后来女知青清白被毁了,想不开就自杀了。”
他之所以这么生气就是因为这,这地方下九流聚集,什么人都有,想到怀里娇娇软软的小丫头居然敢过这么偏僻的地方,可能遇到的那些遭遇,他的心里就揪起来。
“那你也不应该打我呀,下次你好好跟我说,我会听的。”苏清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可突然被人拉到角落,不分青红皂白打屁/股才炸毛了。
女孩娇软清甜的声音,像揉了蜜的糖,甜到人心窝子里了。
“好,刚才是我不对,不哭了,以后让我陪你过来,不能偷偷的溜过来了。”顾景慎低眸,轻哄着。
苏清瑶咬了下嘴唇,刚才只顾得发脾气,等回过神智才发觉两人贴的有多近。
“我知道了…”她有些害羞地侧过脸。
男人带着蓬勃的荷尔蒙,夹杂着独特的阳刚的气息无孔不入的钻到她的鼻腔。
男人身体炙热的温度,顺着腰身,腾到脸上,苏清瑶觉得脸都发起烧来,全身肌肤都泛着粉红。
“唔,你别压着我。”苏清瑶垂着头,耳根泛着红。
女孩娇柔的声音响起,顾景慎这才觉得孟浪了,慢慢放开苏清瑶。
“你来这里干什么?”顾景慎靠在墙上,俯首看着红的跟柿子一样的小姑娘。
“我是来卖冬春夏草和铁皮石斛的,我想换点粮食。”苏清瑶垂着头,低声说道。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