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方娴雅带着一对儿女回房睡觉,欧阳乐拿起镇纸拍在书桌上, 吓的小二不敢再挥动翅膀。
“叫你找钱复生和方娴琴, 你找了没有。现在方娴琴出现了,给我立刻马上去盯着她。”在家人面前欧乐乐一直都是好脾气, 却经常被小二气的跳脚。
他也想对小二和颜悦色,叫他做点事不去做,就知道要他去做那些他不能做的好事。
女人他不能亲自救, 女孩他同样不能亲自救, 更何况是抓歹人。这些他都可以派衙役,小二偏偏喜欢让他亲自救, 甚至要他与歹徒单打独斗。
“哦!”小二不情不愿的飞走了。
主人完全不在乎一万件好事的任务, 他提醒主人做好事主人就对他发脾气。
观察员改变了系统装置, 就算遇到了紧急情况,他不能再按紧急紧报求救。如果在电池用完前, 主人还没有完成任务, 他和主人就会一起消失。这些事他和主人说过, 主人还浑不在意。有他的提醒主人都不愿意做好事,他不想消失。
“怎么了。”方娴雅哄睡了孩子给相公送点心,进门就听见相公的叹息。
“没怎么,方娴琴有没有对你们做什么。”欧阳乐挪了挪,空出了位置拉着方娴雅坐下,把她揽在怀里轻轻的靠着她。
“没有, 大白天又是在街上她不敢做什么。相公, 你还记得娴雅落水那件事吗?那次其实并不是意外…”方府后宅之事, 方娴雅都说了出来。她们姐妹之间积怨太久,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这次明显是方娴琴先不肯罢休,那些账她要相公帮她讨回来。
那时钱复生跑了,方娴琴跟着县老爷去外地上任了。人都找不到,欧阳乐没有主动提起,担心惹方娴雅不快。
那时相公要上任,又有那么多公务要忙,她以为相公忘了此事。又因为钱复生关押她的事有顾虑,一直不敢提。
“你和孩子们这段时间不要外出,方娴琴的事我来处理。”方娴雅后来没有提,他以为只是受了方娴琴的气。没想那对姐妹这么恶毒,对待亲人都这么狠,就算她是官员的妾室,他也一定要找到把柄惩治她。
“相公,钱复生…”欲言又止。她在钱复生的庄子里住了那么多天,相公问都没问。虽然她没有做过一点对不起相公的事,钱复生关押她的事,她有口难辩。如果被钱复生泼污水,她只有死路一条。这件事她最不愿提起,也只有最亲近的相公和荷花知道她曾经被钱复生关押过。
“他的事也有我,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们回房。”
至于钱复生,一直都没有要放过他,更没有停止过让小二追查钱复生的下落。辱他妻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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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娴琴那边还没发现,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半月出现了灾情。昨天开始有灾民陆续进城,朝廷还没有下发公文,父母官也不能为百姓做主开仓赈灾。
欧阳乐忙碌的外出视察,了解了下面乡镇的灾情,看到无容身之所的灾民于心不忍,小二更是坐不住,念叨要他做好事赈灾。
他虽说是朝廷命官,每年的俸禄并不是很多,欧阳府那么大一家子,只能说勉强养家。这些年家里的事务都是方娴雅在打理,他知道方娴雅都在拿嫁妆贴补府里的家用,府里的光景才会像如今这么好。
回到府里和方娴雅提了灾民的事,都没有说让她赈灾,她二话不说,第二天就搭起了赈灾的粥棚。欧阳乐不放心方娴雅在外面,让小二守在方娴雅身边,错过了钱复生和方娴琴的见面。
这次各地受灾,州府涌进了很多灾民,钱复生也混在灾民里进城。
他这些年为了躲欧阳乐,不敢用举人的身份捞钱,方家倒了他没了靠山,靠着方娴静的嫁妆过了这些年。
以前大手大脚惯了,由奢入俭难,钱复生依旧寻花问柳,花天酒地,方娴静的嫁妆很快被他败光了。这次混在灾民里进城,钱复生要找他的老相好方娴琴。
方娴琴既是方府小姐,现在又是州同的姨娘,手里应该有些银钱。上次露水一夜,他也想的紧。
在州同府门外等了两天才等到方娴琴的丫鬟,两人约了地方见面,一见就滚上了床。
“表哥,你这些年去了哪。”她被县老爷虐待,在床上睡了好几天才下床。后来听说欧阳乐高中回来了,她担心钱复生的安危,派丫鬟去了钱府,钱府已经人去楼空,没过多久她还被诊出了喜脉。
“别提了,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有机会混进城,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见你。娴琴你这些年有没有想表哥。”钱复生捏了捏方娴琴的胸脯,他还记得方娴琴这个地方敏感,果然惹的方娴琴娇吟。
“表哥好坏,娴琴有没有想表哥,表哥难道感受不到吗?”
方娴琴压着钱复生蹭了蹭,两人又来了一次。
上次和表哥行鱼水之欢她毕生难忘,第二天她被县老爷虐待,就是那一次,害她不能确定女儿是不是表哥的。
害了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表哥来了正好可以一起报复方娴雅,如果能把欧阳乐拉下马就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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