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物品都收走了。
会客厅里散发着花儿的淡淡馨香味，完全嗅不出牛奶的香味了。
季凝满意地笑笑。
客户比他们之前约定的时间，早了五分钟赶过来。
季凝看着这位身材清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士，微笑着招呼道：“赫总，早上好。”
知道赫总是T市人，T市就在D市旁边。为了赶过来签订合作协议，特意在昨晚就飞过来，在酒店住了一晚。
对于如此有诚意的客户，季凝也很坦诚的说了厉氏这边的情况，主要说了厉总裁为什么没与黎总裁合作成功这件事。
赫岩耐心的听着，能理解的，就微微点头，表示他在听。偶尔听到有点疑问的，也不着急着打断季凝说话，仍是以眼神鼓励她，继续说。
这让季凝见了，更是在心里感激这位儒雅的企业家。
其实她自己的父亲和祖父，也没与这位赫总合作过。她敢主动找别人问到他的联系方式，跟他谈合作的事，是因为她在电视上看过一期节目，是他在接受一位记者专访时说过的话，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赫岩说：“我不认为一个人是否成功，要用他拥有多少财富来衡量，这不够客观。在我看来，能把自己的工作做好的人，能给社会创造价值的人，都是成功的人。”
记者又问：“在大家的心中，赫总肯定是优秀的企业家，是成功人士。那么我很想问赫总一个问题，却又不知是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