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的高度,京师直隶行道家之风比南昌府更盛,推崇的人只会更多。依老身看,阿俏还有大作为呢!”
赵华龄闷头戳饭,低声呢喃了一句,“若当真能掐会算,怎么没算到我们的船会沉呀!”
这句呢喃,声音有点大。
满席的人都听见了。
赵华龄这算超水平发挥了。
竟然问出了这么有哲理的质疑。
果然是挫折让人成长呀。
赵老夫人面色一垮,“阿龄!”
前日的教训还历历在目,赵华龄虽然不服气,却埋头闷了一闷,再一想觉得今日自己一点也没错,便又挺胸理直气壮道,“本来也是!若真能算命,那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没算到呢!?可见以前就是连猜带蒙给坑的!”
“阿龄!”赵显脸色也一沉。
檀生笑了笑,“那就当我都是连猜带蒙的吧。堪舆相术一事本就是虚无缥缈的,说得再玄乎也抵不上实实在在做件事。医者不自医,相者不自占。当日船只沉水檀生亦涉及在内,故而檀生是无从得知此剧变的。”檀生眼神看向赵老夫人,语气息事宁人,“二妹妹有此质疑也是有几分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