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可又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烦人的就是这种意有所指却又含含糊糊的指控!
若她当了真,这小丫头完全能开脱,这喜脉又不仅仅是怀胎的意思…
而她又不能当场嚷嚷起来,“我没有怀孕!不是喜脉不是喜脉”…
更何况...
贞贤郡主面色突然不好,更何况,她这个月好似确实葵水未至啊…上回与袁修翻云覆雨,袁修心不在焉没收得住,她又嫌避子汤熬得发苦赌了把运气没有喝...贞贤郡主突然手脚发麻,口中发苦,莫不是...莫不是真的!?
赵老夫人见贞贤郡主脸色大变,心头暗道不好,这小祖宗怎么又和郡主不对盘了嘛!只好赶紧笑呵呵地打圆场,“这丫头才从东岳观回来,满脑子都还是道家玄学,小丫头学艺不精做不得准,做不得准的!”
这圆场打得就有些尴尬了。
满场的官太太一脸“我什么都知道可我就是不说的”的了然模样。
贞贤郡主满心忐忑,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此事冲击太大了,万一..万一是真的..她又该怎么办!?喝药?总得做小月子吧?不能见风不能见水,老夫人处如何解释?每月初一十五都要进宫又该如何解释?
赵老夫人赶忙高声笑道,“请诸位往清风楼听戏!是段老板的新戏呢!”
檀生笑盈盈地跟在赵老夫人身后随众往出走。
丝毫不在意,自个儿刚刚往那水里投落下的那一块石头,到底激起了多大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