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懂的,贫道未必不懂,甚至更胜一筹。”檀生嘴角弯得更大,“皇上,道士这一行讲求天分,国师三十成名,靠的是苦心钻研,而贫道今年不过十五,靠的却是天赋异禀,孰轻孰重,孰珍孰庸,皇上您自有取舍。”
两辈子加起来,檀生都没这么推销过自个儿。
自己表扬自己,怪不好意思的。
脸象征性红了一红的合真道长再加码,“大启之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必定亦有道人比贫道的本事大、天赋深,可皇上择其善者而选之,看的不仅仅是本事和天赋,如您一般尊贵的人,更看重的是忠诚。”
昭德帝被檀生说服了。
若不是立场不对,龚国师也快被檀生说服了。
龚国师欲哭无泪地看向皇帝。
“拉下去吧。”昭德帝吩咐道,“拖到宜秋宫。”
宜秋宫是冷宫,关押的都是被废的妃子。
昭德帝想了想觉得不对,“拖到宜秋宫旁边的善春堂,幽禁起来,褫夺国师封号,待朕理出头绪后,再看是留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