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被容政巨尾擎着送至他本尊的眼前,就好像在被一条吸力巨大的舌头,拖进一张血盆大口时的无助。
实在是太恐惧这极将发生的一切,紫月凄厉的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全然不顾自己的脸面了。
“与其说这种没用的,不如好好抱着本座,还能让自己好受点。”
可那个极将进食大餐的家伙,竟还无耻的要求“食物”乖乖的配合自己。
紫月的手指狠狠地抠在容政的蛇尾上,却发现那些细密的银鳞,竟是像铠甲一样坚硬,她的手根本无法伤其分毫,怪不得在伤了他一次之后,他要把对付自己的武器换成这巨尾。
自己以被打开的方式接触到容政时,紫月心底一片哀伤,这样的羞辱生平仅有,狼狈地准备承受这一切,却没想到,疼痛比耻辱更加可怕,紫月还没有哪次痛到连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
被他深深的拥有,她却只来得及飚飞出眼泪,那种痛足以把她所有的喊声在未逸出喉咙之前就统统绞碎,只剩下残破而没有意义的音节。
这可能还是他考虑了她的承受,若是被强硬的胡来,紫月已经无法去思考那残暴的场面。
反而是在最开始的蛮横之后,容政并没有急着接下来的动作,倒用蛇尾将紫月按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已经疼的冷汗直冒的小脸贴在了胸前。
一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扶住了她整个人,另一只手竟是拂开了紫月早已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的发丝。
“本座有让你抱着的。”略带怜惜的语调,被一贯冰冷的容政说出来有些古怪,还没得到回应,他已经把紫月那两只因为脱力而悬空的手臂盘在了自己的肋下。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心软,但她的眼泪真的像一滴滴滚油一样把他烫到了,连自己一向冰冷的体温都有了拔高的冲动。
甚至体现到了从未有的感觉之后,他居然能强忍着所有想继续的不理智,逼迫自己停了下来。
实在是怀里女人一下子就变成恹恹的样子,让他觉得还是她之前舞爪张牙的生龙活虎比较可爱。
可眼下的紫月只是半睁着疲惫的眼睛看他,一句话都不想再说,那带着一丝恨意的疏离拒绝,在眼底尽显。
实在是她被容政这么羞辱得到的方式,给伤到了。
一种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自暴自弃在紫月身体里纵横。
这样的她已经给不了容政一丝一毫的回应。
而人往往是在做错事以后才会良心发现,谁也想不到,打一出现时就高不可攀的容政竟会在这个时候,俯下身来,将冰冷的唇轻贴在紫月额上。
“本座确实需要一个孩子,等孩子生下来,本座会放你自由。”像是一句说给自己听的许诺,容政盯着紫月那张因为疼痛而煞白的小脸,深深地看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的主导着一切。
他甚至缓缓的往紫月身体里注入了丝丝力量,让她能更好受些。
容政从没想过,以他这么高贵的身份,除了一开始的狠心,竟会在之后尽心的照顾着一个女人,希望她也比较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