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
盛浅大步往那个方向走去。
梁秋深想要跑,已来不及。
后领被扯住时,梁秋深有些发恼。
一股劲道将梁秋深揪了过来,摔在地上。
仰面就看到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盛浅,梁秋深下意识的避开她的视线。
“你干什么。”
他揪住了自己的衣领,一边往后挪。
好像盛浅下一秒就会对他做过分的事一样。
盛浅嗤了声。
“慌什么,还怕我非礼你不成。”
“你,你怎么能这样大咧咧的说出这种话。”
梁秋深脸都红了。
盛浅冲他翻了个白眼:“你都能做出偷窥的事了,为什么我不能说这种话?明天要是有什么关于我不好的流言,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梁秋深脸色变了变:“盛浅,你竟然跑到这里偷男人!太不知羞耻了!”
“你看到了?”
“什么?”
“你看到我偷男人了?再说,你凭什么管我的事?”盛浅讥讽道:“跟着我,是盯上龙家给我的房子了吧。”
“我没有!”梁秋深很大声反驳,然而他越是大声,越表明他心虚了,“盛浅,你少诬陷人。”
“没有最好,”盛浅凉凉的睨着他:“谁在背后惦记我的东西,就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冷淡的威胁,再次让梁秋深脸色难看,人也觉得难堪。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有惦记过龙家给盛浅的房子。
盛浅早上的时候明明在勾引自己,现在却在他面前欲擒故纵。
勾引自己一个还不行,还要惦记别的男人。
果然是个放荡货。
梁秋深恶意的想,盛浅一天没有男人伺候,一天就睡不着了。
反正现在龙家的人也不在了,盛浅也被龙家放弃了。
相当于没有人要的寡妇。
她肯定是碍于藏在那里的男人,所以才会对他说这些话。
“盛浅,既然你受不了这个寂寞,为什么舍弃求远,我也可以。”
他一咬牙,不知怎么的,就对盛浅说出了这话。
盛浅气笑了。
“就你这白斩鸡,也想要伺候我?我若是要男人,起码也得是长得符合我审美的,至于你,”盛浅挑剔的上下扫了眼高瘦的梁秋深,“连我拳头都接不住的弱鸡,能折腾得起来吗?”
“你……”
梁秋深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骇世惊言,瞪圆了双眼,盯着盛浅半天说不出句话来。
盛浅漠然的一笑,“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在附近转悠。”
受到言语和眼神侮辱的梁秋深,白着脸爬起来就跑,跑出一段距离,又扭头过来对盛浅道:“我知道你口是心非,你真的需要,我随时可以去找你。”
扔下这话,他转身就快跑消失。
盛浅骂了一句:“普信男!”
玛的。
她怎么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赵年根等人走了才敢跑出来。
“没事了,我们继续。”
“他跑出去了,真的没事吗?”
不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吧。
盛浅看他担心的样子,浑不在意的道:“要是传出了什么不好的话,我会直接找他的麻烦。”
赵年根讷讷的点头。
然后跟着盛浅组装带回来的那两抬小机器。
盛浅现在就缺发动机了。
只要有了发动机,这个机器就完美了。
晚上八点,盛浅还点着灯做裁剪布块,踩着缝纫机在做春季的服装。
直到半夜一点她才收工,在家里活动了几圈才休息。
第二天依然跑山路。
不管刮风下雨,也阻挡不了盛浅锻炼身体的步伐。
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盛浅再次发现空间宽敞了几平米。
从空间的增长来看,自己的身体素质也越来越高了。
现在的她,没有那个时间去想找自己原轨迹的事。
目前的她,只需要增强自己。
没有强大的身体,哪里能和未来的那些人抗衡。
盛浅不敢放松。
嫌钱和锻炼身体两不耽误。
盛浅早上回来又做了一会衣服,十点钟就出门。
走在镇上,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宋威如门神一样站在外面,看到盛浅来,走上两步,“盛小姐。”
盛浅不由一愣。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她。
“叶老在吗?”
“在,跟我进来。”
盛浅跟着人进去。
院子里,叶立正在慢打着太极拳,并不是公园那种柔柔的太极拳,他打出来的拳,柔中带着极强的遒劲。
盛浅的目光在叶立的马步上扫过。
马步扎得很稳,那种泰山崩于前而巍然不动的扎实,让盛浅想到了一种人。
真正的练家子!
叶立的动作,有道家的影子。
盛浅的黑眸微眯。
不管这个人是什么身份,都不是她该去窥探的。
“叶老。”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