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了。
但,即使如此,作为多活了这么久的禅院兰太想再见到禅院甚尔,想跟他说话。哪怕,禅院兰太对于甚尔的实力崇拜小于了对他本身存在的恐惧。
*
真是有趣的回答。
无法忽视自己的存在?禅院甚尔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甚尔哥,那个叫做惠的人是你的孩子吗?”
见眼前的人没有避开自己,放下心的禅院兰太企图用打开话匣的方式与禅院甚尔谈话。
不料,这次他却收到了对方冰冷的带着杀意的目光。
“……”
在那目光下,禅院兰太没有再想说任何话的打算。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精神也在禅院甚尔的目光下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就连呼吸都暂时停止了。
这、这就是禅院甚尔。
禅院家绝口不提,可却像烙印刻在每个人身上的禅院甚尔。
*
“哥哥,陪我玩。”
禅院兰太的弟弟,禅院零太见禅院兰太迟迟不过来,而是跟着一个陌生人在说话,于是就走了几步,靠近禅院兰太,扯了扯他的衣角。
注意到禅院兰太的目光看向他时,禅院零太笑的很开心,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哥哥,陪我玩。”
禅院兰太僵硬的脸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摸了摸自家弟弟的头,然后说好。他被禅院零太拉着,远离禅院甚尔所在的区域,原本僵硬的身体也随着恢复正常。
禅院兰太的目光有扫到刚才让他从头到脚都僵硬寒冷的禅院甚尔,握着零太手的禅院兰太他突然明白了,突然明白……
每个人都有软肋。
禅院兰太本来以为禅院甚尔没有,但现在——
禅院兰太很确定甚尔哥他有。
*
“甚尔哥,快点回来啊~”
神乐和志村新八注意到禅院甚尔站在不远处,不参与热闹的日本小型幼儿园交流会,有点不满。
甚尔哥不过来,他们怎么拍有意义的画面给阿银看呢。
“快点过来阿鲁,不然,惠会显得更加可怜的说。”
再次被负\面词汇提到的禅院惠:“我才没有显得可怜!”
“如果不可怜的话,干嘛把嘴撅得高高的。”神乐回。
听到神乐这样说,迅速调整脸部表情的禅院惠生硬的扯着笑容,“你看,我现在很开心。”
志村新八捂眼,貌似被惠的举止给辣到了。“你这笑起来比哭起来更难看。”
黄濑凉太:“真的太难看了,你是在演恐怖片吗?”
禅院惠:“……”
走近的禅院甚尔听到他们这样的话,双手将禅院惠架起,与他目光平视,“没有银子在,你表现的很逊啊。”
禅院惠下意识否认,说:“我才没有表现的很逊。逊的人是爸爸你才对!”
他看着禅院甚尔,身体的腾空感也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影响,依旧是很淡定地与禅院甚尔说话,“明明你有答应妈妈,会积极参与到活动中来的。可是,你却在来了之后,什么都不做,就只站在远处。”
“大人有的时候是需要休息的。”禅院甚尔说。
禅院惠:“白川老师她也是大人,她就没有休息。”
“因为她是老师啊,而且这次她负责很多事情,所以不休息也正常。”
刚好路过,听到禅院甚尔这样说的白川凌美微笑僵硬了一秒钟。
听听,这就是禅院惠的爸爸禅院甚尔说出的话!
早知道就不让他来了。
银子小姐来,应该可以让惠高兴起来,也能学到更多吧。
现在的话——
需要负责很多,无法格外照顾惠的白川凌美只能寄期待于一起过来的神乐和志村新八,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好好的照顾惠。当然,能够从中调和惠和惠的爸爸禅院先生的矛盾的话,那就更好了。
“我们就不要在意之前的细节了。”志村新八在两人斗嘴的时候,努力翻篇,“希望你们两个能在接下来好好配合。”
“不配合也没有关系的说。”
“说不定,你们的不配合能让我们拍到很多有趣的照片呢。”
神乐说。
“这算是激将法吗?”志村新八问。
神乐:“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觉得拍到不配合的照片,可能比假装的父子亲密互动更生动有趣。说不定,阿银一高兴,会给我买很多的醋昆布呢。”
志村新八:“好吧。”
听到这话的禅院甚尔和禅院惠:“……”
还没走,把神乐的话接收的清清楚楚的白川凌美:……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