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的视频画面定格下来。
J局某演播室全部在场人员一齐看向画面,再将眸光投向夏鹏飞。
“有什么特别么?”冯J官问。这前后的画面他们已研究了上百次,都没发现可疑的信息。
夏鹏飞走到屏幕前,纤长的手指指向屏幕中的一辆送货车,“请看这辆送货车。”
“那辆车和司机出现在这个时间点和这个场所已经快一年了。没什么可疑的。”冯J官摇摇头,当即否定了夏鹏飞的关注点。
“越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情形越容易被狡猾的罪犯利用。
因为这样最富有隐蔽性。”夏鹏飞坚持己见。
“我们一致认为凶手将武器放在包里拿进商场的可能性较大。”白J官说道。
“丝雨,你去买东西会拎着大包进商场吗?”夏鹏飞问丝雨。
少女两只灵慧的大眼晴眨了眨,回应夏鹏飞,“我一般去买米时才逛超市,通常打空手,一手拎一包大米就走,哪里需要拎着大包进商场。”
“算了,你情况特殊。当我没问。”夏鹏飞忘记了,他身边的小妞根本不属于普遍意义的女孩儿,毕竟手上腿上都有几百斤力道的女孩子在华国绝对属于非主流。
“不过,不管力气大还是力气小,来商场有几个是拎着大包进场?至多推个手推车或者挎个小菜篮什么的。
拎个大包太突兀了,”丝雨说道,“不是一眼就看出有问题吗?凶手应该没这么笨。”
如果笨的话,就没有夏鹏飞、冷丝雨什么事了,案情早该水落石出了。
“但如果是送货就不会这么突兀了。为商场送货是最普通的行为,”夏鹏飞指着屏幕上刚下送货车的司机,“可以查查这个人的底细。”
夏鹏飞要求查送货车的主张刑J们并不看好,但夏正阳是绝对重视的。
虽然夏正阳在此次行动中起协助作用,但他的意见冯J官也不能直接忽略。
当局对该送货员进行了明察暗访。
很快掌握了该送货员的一手信息。
该售货员名叫高远,29岁,Y省人,曾代表Y省参加过全国射击比赛,也有过服用违禁药物的经历。
“那么,这两次案件的真凶很可能是高远,而不是那个花正艳。这高远有作案时间、作案能力、作案嫌疑。”这一重要发现让当局几乎要推翻丝雨鹏飞的判定,怀疑高远才是真凶。
“杀手不到一米七,身形单薄,翻栏杆时动作轻灵;
可高远1米七六,体形魁梧,杀手绝对不是他!
但是不是帮凶就很难说了,”夏鹏飞当即推翻冯J官的判定,他努力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还有,凶手有胡子,但我估计是假的。”
夏鹏飞是报案人,也是目击者之一,他的证词是当局不得不重视的。
本来侦查部门办案是不会让普通人员以临时J务人员的身份加入的。
夏正阳能让GN市J局破这个例是争取了上级支持的。
他在争取时提到三点:
其一,夏鹏飞是自己的孩子,冷丝雨是冷翔的孩子;
其二,夏鹏飞和冷丝雨有较强对抗力、快速反应力和超凡的审局能力;
其三,他们是目击者和报案人。
三点理由很快就说服了上级,上级同意了夏正阳的建议,但要夏正阳和夏正阳带领的突击队务必保证这俩孩子的安全,尤其是冷丝雨的安全。
高远被带到J局,他矢口否认参与了枪杀案件。
“……我当天送了货能回了家,我收入稳定,又新近才结了婚,妻子很美丽且怀有身孕。
我已经很久没拿枪了,而且早已戒了D瘾。
我没有必要自毁前程。”高远说得很诚恳,不像是撒谎之人。
他的很多证词都得到了证实。
夏鹏飞与丝雨没有参与讯问过程,讯问过程全程由夏正阳和冯J官主导。
讯问之后并进行了相关的证据审查,审查之后大家重新会合讨论案情。
就在案情再度陷入僵局的时候,冷丝雨提出一项大胆猜测,“会不会是有人在高远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冒充供应商的新进员工,趁装货时,将武器以商品包装的形式送上送货车,当然这种包装肯定作好了标记。
然后又趁卖场提货员忙着提货时悄悄带走武器。”
“如果在丰源集团是不大可能会有这样的空子可钻的。
我们有相对严格的入库出库制度,有严密的流程而且有密集的监控。
提货人员是不可能突破层层的关卡的。”夏鹏飞对接丝雨的猜测提出质疑。
冷丝雨撇撇嘴说:“不是所有的卖场都是丰源购物中心!不是所有的卖场都有成熟的管理体系。
万一仓库监控被破坏了或没有监控,出入库管理又混乱呢?”
其实如果丝雨参与了巡店的话,可以秒打夏鹏飞的脸。丰源购物中心虽是连锁店,但没完全按总店的经营模式复制到各地,部分分店的管理还是存在一些问题的。
夏虫虫主持的一个管理会议上曾专门提到过仓库管理的问题。
对丝雨的猜测,在没有其他可行方案的情况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