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种三月已显了怀, 反派的各方面需求也与日俱增。
从新人历练回来后,云识是痛并快乐着,白日里为她做吃食, 逗她开心,顺便为了准备宗门大比而苦练着, 夜晚佳人在怀,腹中魔种日复一日地动静大了些,往往揉过一个时辰后,反派肌肤便像雪地玫瑰一般颜色。
或微微缩在她怀里叼住她薄薄的衣襟轻轻拉扯着闭着眼喘气,或捉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又羞耻地咬她。
唇瓣, 脖颈,哪里好咬咬哪里。
通过秘境, 能触到包裹着的魔种,每到那时云识都会浑身紧张,像拉满到极致的弓, 怕伤害到她,只能轻轻地, 同时又主动着完成她的渴求, 想尽可能地让她舒服点儿。
美人情/动时会颤着声音喊她‘狐狸精。’
有时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指腹轻磨她眼下的黑痣,红唇润泽, 雾气缭绕的凤眼中几分多情地道:“你将剩下的玉牌拿来,就不用如此压抑了,我允许你用魔功, 如何?”
她吹出的热气裹挟着那股舒适的雪松味,与那不同于往日里满眼惑人的样子,让云识从头到脚都灼烧起来。
待到人睡去, 她才敢轻轻撩开她脸旁的碎发,微低头吻上她的脸颊,眉眼,一寸寸,发泄着心里蓄积已久的情意。
飘荡了两千年,得如此机会遇到她,她才明白情不自禁的感觉。
……
云识并未去其他宗弄另外两块玉牌,而是去了邵扬宗,出乎意料的是,这宗门大晚上的守卫极其松懈。
她搜寻了一会儿,跟着一个眼熟的‘儿子’来到了某个屋檐上,掀开一片瓦,竟看到了在屋里极尽享受的邵材,怀里抱着娇妻,一口一个葡萄。
除去脸上那青青紫紫的样子,只怕是和往日没什么不同。
他儿子刚走进来就被他又怒骂了出去。
“还来找我干嘛,我说了那玉牌只我一人有催动的方法,竟还妄想弑/父夺位,反了天了真是!给我滚!”
“宗主,您息息怒~”
果不出她所料,这邵材老奸巨猾地以催动玉牌为借口保住了自己的地位。
其实真的玉牌便自行可以催动,但那是假的,想要做出样子来得有一道口诀。
她只是没想到这男人的儿子们竟都如此轻易就相信了他的话。
没过一会儿,屋里传来别样的声音。
云识在心中默念了几十秒,屋内就又传来了怒骂声,待到声音平息,衣袂翻飞间,她落到了屋内。
察觉到屋内落了个陌生人的一瞬间,邵材连忙唤出本命灵器警惕起来,猛然看到是云识,眼珠子一转刚想喊人,却霎时间就被定住了。
浑身不得动弹更发不出声音。
云识笑着拿折扇抚了抚外衫上的褶皱,又撩起前袍坐了下来,朝他打招呼:“邵兄,别来无恙啊~”
此时没了酒精作祟,她脸上也已没了那微肿的唇,长发更是只一半束起,额角碎发轻扬,分外恣意,英气十足。
邵材顿时红了眼,暗骂自己竟被这样一个小白脸给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瞧着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只是不知若是被你那些儿子们或别的宗门知道了你手中的是假玉牌该又是如何一番光景?”
眼瞧着邵材双眼越发红了,她一挥手解了他的口禁,料着他不敢喊人,又道:“但我倒是可以帮你。”
“或者你想自己夺回玉牌我们也可以斗上一斗。”话音刚落她浑身便溢出十分浑厚的魔气,强大的压制刹那间就让邵材血气上涌,差点喷涌而出的瞬间却又收回了。
看到他吞下那抹血气,云识弯起唇角挥开折扇摇了摇,慢慢道:“废话也不多说,你应该看出来了,我是魔修,想我本在魔界乐得自在,可我夫人偏偏胎位不太好,若强行生下只怕凶多吉少,于是我便想着从那灵气阁中寻一件法宝来保胎,然后找上了你。”
“你若是帮我得到另外两块玉牌,待我事成之后自会将三块玉牌还给你,毕竟我实力如此,覆灭一个宗门不过挥挥手的事,何必绕此大圈?”
“呸,你觉得我会信你一个魔修的话?还帮着你弄其他宗门?”邵材眸光闪烁,如此道。
见此云识轻笑了一声,从袖中将另外两块假玉牌放到桌面,另随一份催动竹简:“依你邵扬宗如今在三大宗最低微的趋势,再过几年又会是如何光景?是利是弊你自己权衡着,总之宗门大比当天我自会来找你。”
“届时,我也自会将那海狗丹的解药给你。”
闻此,邵材瞳孔一震。
话落间,她解开邵材的定身结界,不过眨眼间又消失在了原地,徒留男人盯着桌面的物品面色深沉。
云识不相信邵材那老奸巨猾的东西,但她相信在如此的诱惑和压力面前他一定会有所行动。
毕竟若是在宗门大比被人知道他邵扬宗的玉牌丢了,不仅颜面无存,是他整个宗只怕都无法再跻身于三大宗门之列。
但,她的筹码绝不仅仅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