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识照做了,并且渐渐地,在这互相撕咬的吻中获得了愉悦感。
贝齿撕咬唇瓣,唇舌互相抚/慰。
在她如奶猫轻吟的声音中,云识的吻缓缓坠落,贝齿渐渐撕咬在她的脖颈处,又轻轻安慰,她恍然痴迷了一般,脸颊滚烫,唯有长睫轻轻颤动。
凌寻莨唇角勾起,十指顺入她细软的发中,微微按住了她的头,她下颌微昂,随着脖颈处的痛感轻轻咬住了唇瓣,眼中的迷离碎光也渐渐顺着脸颊滑落,汇聚在下颌处,滴落在云识的发中。
几近四面都是壁的石洞内,暧/昧的气息与声音在回响着,仿若经久不散。
……
云识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将她抱到石榻上的了,女人躺下来的一瞬间仿佛浑身都舒展开来,却仍旧紧紧揽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笑着说:“我很喜欢。”
那一刹那,仿佛有烟花在脑海中炸开,让云识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了。
她轻轻吻掉她眼尾还余留的泪珠,想将她搂在怀中,却不料她又道:“现在我要你拒绝我。”
拒绝她,怎么拒绝?
云识大脑宕机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又挣开她的手臂,背过身去,放重了语气道:“你别想我抱你!”
出乎意料的,凌寻莨则微微起身,又将腿跨过她的身子,绕到她前方,强硬地扯着她的手环到自己腰间,边道:
“你不想抱我我偏要钻到你怀里。”
云识:“……”
她无奈地又将手扯开。
凌寻莨又将手扯回来,并且贴近了她。
如此一来一回间,她到底是挣扎着比不过女人的力气将她搂到了怀里,于是她又冷哼一声说:“就算你强/迫我抱你,我也绝不会替你揉腹部!”
“你不想帮我揉我偏要你揉!”
于是她再一次被她按住手轻轻地揉起了腹部,并且看到她唇角含笑,仿佛目光都明亮了起来。
她从未见过她这般稚嫩的一面,像孩子,她和你唱反调,她反倒暗自高兴得很。
云识无奈地笑了笑。
直到凌寻莨有些疲惫了,打着瞌睡慢慢地松了手,又不自觉更加地钻到她怀里。
她眉眼弯弯,微微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笑她:“你真难缠。”
……
-
凌寻莨很是浅眠,似乎睡了没一会儿便醒过来了。
云识注意到墙角边的酒罐很久了,却还是瞬间抛诸于脑后,只是心心念念地问她:“桌上的黏土是要为我做一个游水的瓷缸吗?”
“刚出生的海马是不是需水?”凌寻莨却反问着。
“是。”云识答了一声,反应过来,于是又朝她小声道:“我都还没得过你亲手做的东西呢,况且她们还没出生……”
凌寻莨盯了她半响,扯开她环在她腰间的手,背对着她来,冷声道:“不做了,滚。”
“别。”云识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探过头去想哄她,又忽然想到之前,于是慢慢地开了口,带着一种不屑的语气:“我才不稀罕你做的东西呢!”
“你!”凌寻莨立刻转过身来,盯着她的眸子像一匹盯上猎物的孤狼,一字一顿:
“我就要给你做,做完看着你在里面游!”
“好。”云识笑:“不许反悔呦~”
凌寻莨反应过来,却也只冷哼了一声,眨了好几下眼,又渐渐睡了过去。
……
俩人起的很早,许多灵兽还未苏醒,倒是只和五色鹿告别了,还有缩成一团的旺财在旁边眼巴巴地朝着她们‘嗷呜~’
看着她们的背影,五色鹿更加笃定了心里的猜测。
果然打架了,嘴巴都打破了。
……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不去我自己去。”才离开洞口不远,云识便强硬着,看凌寻莨只轻飘飘瞟了她一眼,又道:“我是肯定不会牵你的手的。”
她等着她有反应,可她却只停下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你怎么跟小孩一样。”她这样说着。
云识惊了一下,忽然间想起墙角的那几个酒瓶,轻声问她:“你昨日喝酒了吗?”
“喝了。”凌寻莨坦白承认:“昨日杀魔兽之前喝的。”
她又看她,那眼神像是在说着:“我喝了怎么地,你要打我?”
云识只是乖巧地弯了弯唇,又试探道:“那昨夜发生了什么你全部都记得吗?”
“记得。”
微风拂起凌寻莨的衣袂,吹起她额角两缕细软的发,乌发遮住微微发烫的耳廓,她装作不甚在意地朝着云识淡淡道:“警告你,忘掉昨夜的一切,那都是我醉酒后所为,算不得数。”
“嗯,我知晓了,你记得就行。”云识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林中枯枝缝间散入些许微光照入她的眸子里,格外耀眼。
凌寻莨挪开目光,指尖动了动,却不料微凉的手忽然便被一只温热的手包裹住。
抬眼一看,云识正专注地看着她,且极为认真地道:“我现在想让你同我去一个地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