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那只奶猫被她吓得有些抽抽了,还发出几声凄厉的哭叫声,但她无法停止,她含住Alpha的二号腺体,一下下地吮吸着,舌尖舐过,将所有信息素卷到唇中。
“臭鱼!我不给你兵和武器了!”
“不要!”
“你死定了!”
陆初用骂声遮掩着自己浓重的呼吸声,声音却软得不行,像被细微的电流蹿过脊背,颈后已经一片泥泞,信息素滴到桌上。
二号腺体却又被忽然一吮,她眸光一颤,刹那间,不论一号二号,所有的信息素都像泄了闸一般。
这是什么感觉呢?陆初有些恍惚,她想着明明是要逼她说出事情的原委的,可如今还什么都没问到呢,人都快没了。
但,很愉悦,很畅快。
她脸像发了烧一般,像是被气的,蓄积在眼眶里的眼泪像流不尽一样滑进黑发中,金框眼镜完全被雾气遮住了。
屋内仅剩暧昧的响亮吞咽声,似有温热扫过二号腺体,将信息素扫了个一干二净。
“俞映安……”她声音颤抖着,骂她:“你别弄了,快说事情!”
可云识抬起头舔了舔唇,又趁着些微月光跑到了浴室里。
浴室里灯光亮起,传来水声。
“俞映安!”陆初被气到了,像极了炸毛的猫咪,哑着声音喊:“你怎么这样!”
没一会儿,云识出来了,端了盆热水。
她将屋里的灯光打开,拧干热毛巾,又扶起她热敷了一下抽抽的地方,接着替她处理身上的黏腻。
陆初看她一如既往正经至极的脸色和纯洁的眸光,鼻尖甚至点缀着几滴液体,不禁有气无力地将脸埋到她颈窝里,耳根烫红,却任由她将她伺候好了,完全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将人抱到卧室的被子里,云识关掉灯,也钻了进去搂住她。
陆初想推她,可力气还没恢复,只能嫌弃她:“你没洗澡。”
“我来之前洗了。”云识无奈。
她又反驳,翻身背对她扯开她的手往旁边挪:“你骗人。”
“好好睡一晚好不好?”云识搂住她的腰将她扯了回来,从背后将她牢牢环住,下颌搁在她肩上,又轻声道:
“我是想把那些帮派首领都丢到权孤诗那里,再通过舆论让她放不了人,但如果有一个首领被她悄悄放了,那岂不就是和她权家狼狈为奸的同党了?”
她把手放到她腹部,下意识轻轻揉着。
“你怎么知道贩卖军/火的人和她权家是一伙的?”陆初问着,被腹部轻轻柔柔的力道弄得浑身放松了下来,可她的气息吹拂在肩颈,实在是让人难受。
“猜的啊~”
“嗯?”陆初皱眉。
云识却又触到了Alpha的二号腺体上,指尖轻轻揉捏,甚至凑到她耳边调笑道:“你的二号信息素好好吃,瞧,又冒出来了。”
陆初闭上眼,长睫微微颤抖着,又咬了咬唇。
趁着她还没恼羞成怒,云识便边两指揉捏着Alpha的二号腺体,一指在周围流连,指甲轻轻刮过,边回归正题:
“经手军/火的都是总理值得信任的人,不说八个五个得有,但他们都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只有权家,权凛特意将事情闹大,惹总理派发任务,因为他们猜到总理一定会派你和他们权家,所以设这个局把你弄死,他权家就是铁定的总理接班人。”
陆初听到她的分析双眼微微发亮,急促地呼吸着,脚指头都张开了来,刚想肯定她的猜测,却又听到她说:“不用崇拜姐,姐只是个传说。”
陆初:“……”
“你有病吧。”她夸她的话硬生生变成了骂她。
云识有些失笑,事实是系统发了沙雕语录,虽然她觉得不沙雕只有傻但为了积分,只能说。
“迎接暴风雨的来临吧!”她毫无预兆地又轻声吼了一声,接着撑开洞口,走进有些滑的仙境内,慢慢靠近关着小鲨鱼的那道门。
“你能不能正常点!”陆初不禁呼吸一滞,被她吓了一跳,但似乎因为缩在暖和的被子里,面色渐红,虽然人鱼的体温有些冷,更像冰锥刺入。
但冰火交接,让她不自觉喟叹了一声,觉得很愉悦,还很小声地感叹了一声:“好舒服~”
“是吧。”云识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笑着推拉,被二号信息素落了满手,又感受到她颈后的黏腻,头退了一些,轻轻舐掉了颈后的黏腻,含住Alpha的腺体缓缓吮吸起来。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需要你冒险,我有人有武器,根本不需要你。”陆初紧闭着眼急切地说着,睫毛有些沾在了一起,又轻唤了一声:“嗯……”
“你听到了没?”
“听到了。”云识应她,探出舌尖轻轻舐过Alpha的腺体,可却又坚定了神色:“我在暗,你在明,我们联手不好吗?让权孤诗摸不着头脑,只要你给我军/火,我一定将事情办的妥妥的。”
“况且你还怀着孕,让我怎么可能缩在你身后。”云识微微皱起眉,极致地推拉着,微微咬住了她的腺体,像是在威胁她:“我绝不可能躲在你后面,我筹划了这么久,也绝不可能放弃!”
陆初一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