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觉?”
云识忍不住了,睁开眼睛,接着叹了口气,希望用自己最后一句刺激她结束这个话题,便装作认命地回她:“就是……原始本能……”
她欲言又止,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真的魔怔了,但刚刚帮她治疗伤口时又可怜她,又心疼她,就是莫名其妙的那样了,就好像似曾相识似的,有了反应。
君寅却出乎意料的,语气很平静,问她:“你是雄性吧?不然不可能会对一个雌性这样。”
此时,反而是云识被她气到了,偏过身子皱着眉反而抓住她的手,边往自己胸口按,边没控制住地吼她:“雄性会有这个?”
“雄性会长我这样?”
“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雌性,我还要和雌性生小水草,关你什么事。”
听到她的声音,君寅忽然冷笑了一声,接着迅速翻身用手抓住了她的脖子,猛地收紧,说了一句:“呵,女人,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云识:“……”
果然不愧是玛丽苏世界。
她没回应,君寅就继续道:“我管你喜欢雄性还是雌性,反正伤没好,我过几天就把你给吞了,你就在我肚子里生水草吧。”
云识有苦说不出,只能往肚里咽,可她又忽然想到,反派好像是个性/冷淡,难怪会对这方面好奇,可能,冷淡久了,就想尝尝/性/是什么感觉?
这样想着,君寅却又放过了她,松开了抓着她脖子的手,转为攥住她的手腕,接着往后躺倒。
想到她背后的伤,云识连忙心一惊,提醒她:“你还是趴着睡吧,这样躺着对伤口不好。”
“你管我?”
君寅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强势与霸道,接着又扯她的手腕,给她下命令:“趴到我身上来。”
“啊?”云识震惊了,随即紧张起来:“这这这,不好吧?”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霸总.寅又开了口,她无可奈何,只能慢慢挪动身子,扭扭捏捏的,却还是听她的,微微跪起身,最终一腿跨过她的腰,趴了下去。
她浑身紧绷,不仅仅是因为老虎软垫子一样的柔软,还生怕君寅又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
事实上,确实是她想多了,君寅只是一手掐住了她的后颈,一手箍住了她的腰,就像抓着她的手怕她跑,这样箍紧了才心安些,才能睡个好觉一样,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可是,这样睡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啊!
她们现在,太近了,若是洞外有月光,就能将草堆上紧拥的两个女人笼罩在月光下,给莹白的肌肤蒙上一层光影。
一个人的紧张到底是有些多余,没过一会儿,云识也昏昏欲睡起来,便撑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待到第二日,她的生物钟让她在洞外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过来,随即摇晃身下的女人,轻声喊她:“君寅,君寅。”
反派缓缓睁开眼睛,攥紧了她的脖子,她就继续高兴道:“我吃露水记得吗?我都闻到香味了!你放我出去吃点吧,过不了几天我的血就回来了,就能帮你治好伤。”
君寅微微皱起眉,接着微微翻过身,竟感觉身后的伤只有些许压痛感,完全没有了痒意,竟然真的不引蚊虫了。
她的眉头缓缓舒开,刹那间化为了一只大老虎,云识就兴奋的也化为了原身,却刹那间被她抓在爪子里,又塞到嘴里衔住。
她带着她起身,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外面。
云识这才看到外面的光景,洞穴外长着许多长短不一的野草,天色刚亮,草叶上挂着许多蓄积了一晚上的露水,闻起来芳香扑鼻。
那一刻,她的DNA仿佛都动了,早就蠢蠢欲动的叶片忽地伸长,伸到一颗小草下方,小心翼翼地将叶尖即将掉落的露珠触碰到自己的叶尖上,刹那间,透明露珠便沁入叶片表面,被吸收殆尽。
而君寅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淡淡地问了她一声:“走哪边,你要怎么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