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所以我是真的很怕被蝙蝠带回去切片研究。对不起,布-蝙蝠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为我好。但我容我拒绝。
我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再次隐住了身型,一路飘向了冰山俱乐部。我一直自认与科波特(企鹅人)的关系还算不错,但当被无数把马格南指住脑袋时,我不得不唉声叹气的意识到这又是我的自相情愿。
“为什么这么冷酷。”
我委屈地说着。虽然我的确更喜欢他看不顺眼的哈维,但也从没和科波特交恶啊?
“而且你就是搞这么大阵仗,也完全伤不到我啊!”
科波特抽了下嘴角,低骂了一句‘疯子’。他是个很好的生意人,而要想做大买卖,你必须脸皮够厚。我眼见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叫手下人退一边儿去,然后哼哼唧唧的对我笑了下:
“别怪我这么敏感,弗莱迪。”
“你把大伙全给吓坏了,知道吗?地下甚至开了不少盘口,赌你是不是到蝙蝠那边儿去了!我觉得这很可笑,压了不少钱赌你没有——你没有,对吧。”
“当然没有。”
我觉得他松了一口气。可能吧。反正他态度变好了点儿,眼神不再凶暴到像是随时准备把我五马分尸了。他给我上了杯茶,体贴的多加了很多鲜奶。与肥硕粗笨的外表不符,科波特的品味还算不错。
“嗯…嗯。我就说嘛!看看!企鹅老板永不出错!”他的手下附和着他,还有马屁精喝了几声彩。“我就说你不会的,就是双面人那个狗东西转性了,你也不会做这种傻事……只有蝙蝠能满足你,不是吗?”
我假装没听懂他的讽刺。伸手敲了敲桌子,示意我来是有正事的。
“搞不懂你们都是怎么想的,这有什么好怕吗?”
“虚伪,弗莱迪!你总是这样虚伪——是啊,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脑袋空空的脑控者,但你这次攻击了小丑!”
“……我做什么了?我让他卧床不起,睡了个好觉!天啊,你们互相撕扯时不比我下手狠辣?”
企鹅人被噎住了,他哽叽两声,说着什么“这不一样”。但他也说不出哪儿不一样。
是啊,我之前就做过操控他们意识,要他们在我前面排队迎接蝙蝠侠的拳头时突然想起‘突然尿急’‘家里煤气阀没关’这之类的小事。这当中也不是没露出马脚。所以是的,他们都知道我是个脑控者,都·知·道!
只不过我这次真的操控了一个相当著名的疯子,这可能把他们吓着了,搞糊涂了。或许他们都以为我的操控能力非常蹩脚,没想过我要是真准备搞乱谁的脑子,能做出多细致的操作。
但我还是理直气壮。我觉得——他们表现得太矫情了:
“别无理取闹了!奥兹!”我拍他的桌子以示抗议。“你敢说自己没杀过本地罪犯吗?我们是真有个联盟还是怎么的——这就离谱!你们太小题大做了!”
“艾薇(毒藤女)也操纵过泥脸,这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不同了,亲爱的,那个疯/婊/子是借那个可怜虫搞事,而你呢?小熊,你把小丑弄成了一个植物人,只为救下一个罗宾!”
这有什么不同吗!!
我如果我一点都不心虚,那一定会继续拍桌大叫。但我还是挺心虚的,我明白企鹅人的意思,甚至也能理解他们为何不安。
我嗫嚅着,不死心的想要蒙混过关:
“都、都一样啦,总之我有自己的理由!”
“你不说服我,我就不帮你。”
“……你真烦人。行吧,我只说好了——他是不同的!”
“?”
科波特不懂我的意思。我不可能告诉他为何那个男孩儿格外不同,说了我就没法和这群同好交朋友了。人有时为了集体,就是得收起自己的锋芒,藏起自己的爱好。
哎,我长大了。
抹泪抹泪。
但我很快就后悔了。要靠猜而不是读,那我永远都没法理解这帮家伙的念头。我忘了科波特几乎无情,就只是深爱自己的母亲。我的话被他误解了,误解的莫名其妙:
“怎么,你是他妈妈?”
我喷出了一口奶茶。正正喷在科波特华贵的办公桌上。在他阴冷可怖的视线中,我扯下自己变出来的披风擦拭他的桌子,我觉得自己人都要傻了:
“我还没到能当人妈咪的年纪!”我气愤的说着。“好吧,就算我有那个能力,我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儿子啊!!”
“他两个月前就比我高了!”
科波特哼哼一声,继续胡猜。他越猜越离谱,简直震惊了我。
“哦?观察的这么仔细,你是喜欢那只小小鸟吗,熊仔?”
FU*K
FU*K FU*K FU*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