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在外面受了委屈?
等你成为族长……直毘人看着还能活个好几十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亲爹死掉自己好上位吗?真是太正常了,不愧是禅院家的崽子。
忍受不了直哉的絮叨,甚尔干脆一拳头揍晕了他。
扛着堂弟招摇过市的甚尔接到了上司的电话,说有一个临时的任务需要他处理,“还没有确定是不是恶魔事件,对方曾经在军警的医疗部门工作算得上半个自己人。”
身为打工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临时派发的任务,不能不做又会耽搁手头的事情。恶魔公安和其他部门一样都长期面临人手不足,经常一个人当好几个人用。
伏黑甚尔在咖啡厅到了委托人。
30左右岁的年轻男子虚弱的坐在卡座当中,一双紫色的眼睛忧郁的听着咖啡杯。
把堂弟随便扔在后面的卡座上,伏黑甚尔大咧咧地坐在森鸥外对面,年轻男人也不寒暄。直接扔出来一叠胸透片,“一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胸腔里有异样的声响,我给自己做了检查,也找到高明的医生检查,对方说可能是恶魔寄生,强制剥离心脏我可能会死,伏黑先生怎么看?”
……
胀相非常顺利把邪神心脏从赤井秀一的身体里取出,再不声不响的塞进森鸥外胸腔内。这一系列犯罪手法极其娴熟,妄叶好好的夸奖了好大儿一通。
“森鸥外会千方百计的把心脏剥离身体,都有谁能做到?”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做到。”胀相骄傲地说道。
“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就能借用宿傩的力量,控制森鸥外的身体短暂的外出行动了。”
听着母亲有条不紊的安排和阴谋胀相不由得问出了那个一直埋在心底的问题,“母亲不问问俱舍的情况吗?”
由他保管心脏,灵魂却在俱舍那边,母亲应该早就察觉到他和俱舍的关系出现了问题,可是却一直不声不响,一开始他有些担心母亲会问那边的情况,可是母亲长时间一句话不问,反正让他不自在起来。
面对母亲看透一切的笑容,胀相转过身用后脑勺对着妄叶。
胀相明明是个官方肯定的弟控,却讨厌俱舍,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真的是气场不合不?
说“即使不过是个由我而生的咒胎罢了,而且是我为了利用无惨生下来的,和你不能相比。”这么说肯定是不行的,踩一捧一自降逼格,还会令胀相还会怀疑她在俱舍面前也是这么说自己的……处理这种问题最好的就是把问题抛回给对方。
“讨厌弟弟吗?”
面对你这个问题胀相犹豫了,只要不是俱舍换成任意一个弟弟他都不会讨厌。
没等他回答,母亲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讨厌弟弟呢?”
“那是嫉妒被分走了爱吗?”
怎么可能啊!
最开始讨厌俱舍,是因为那家伙明明只是个咒胎罢了,竟然有机会作为母亲的孩子出生。他一开始其实是没有那么讨厌俱舍的,可是随着两人长大和母亲暂时离开后,他们各自掌握了母亲留下的部分势力,他被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派系等等问题搞得焦头烂额时,俱舍竟然能轻而易举处理好所有事情竟然还能空出手来帮他,俱舍不论是能力还是智谋都更像母亲,衬托得他宛如一个脑子里只有肌肉的笨蛋。
俱舍一次不经意的嘲讽后,两个人终于闹翻了。
他嫉妒俱舍却不是因他分走母亲的爱(妈妈最爱的一定是臭毛!),而是俱舍确实比他更像母亲。这种隐秘的小心思,他怎么能开得了口呢?所以面对母亲的问题他只好摆出标准的凶恶厌世脸,酒厂的马仔们每次看到都会吓得瑟瑟发抖。可是妄叶怎么会害怕呢?
妄叶一把将好大儿搂在怀里,揉了又揉搓了又搓,“阿妈的臭毛真是可爱死了。”
阿妈绝对早就知道他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