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抛却了那份任性的味道,变的妖娆柔顺,眼中的爱意好似波光粼粼的湖面,透亮而清澈。
“来了?”二当家正抱着前两天新捕来的双儿,用着饭,双儿靠在他的怀里,捻着一颗果子喂给他。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就知道这个脚步声是谁的,好歹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了,何况阿兰的脚步声总是有点不同的,轻轻的带着点细细的摩擦声。
“我不在这些日,二当家也没寻我。”双儿在二当家右边,阿兰在左边坐下,他撑着下颚,嗔怪道。
“总是跑哪儿去玩了。”二当家对阿兰很放心,就算曾经寨子里的奴隶动乱,也不见阿兰离开。
再来就是,他觉得阿兰应该是真的爱他。
“别说是玩了,我便是连命都要没了。”在二当家面前的阿兰就算是瞪人,都魅得很,直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他解开自己的衣带。
“怎么,一回来就要.....”二当家调侃的话嘎然而止,眉头一竖,“谁给你弄的?”
“还不是那李立。”阿兰虽然怨怪着,表情却不见生气,“好啦,当家的,我知道那是您手下的人,我不会闹的。”看着乖巧懂事极了。
二当家点了点木桌,一把推开怀里的双儿,“出去。”
双儿愣了下,连连点头匆忙的离开了,一副松口气的模样。
“阿兰,你瞧瞧他们多怕我。”二当家嘲讽的笑了笑,随即无所谓道,“那李立还要用一段时间,这时间过后,我就将他除掉,没有人能知道。”
“当家的,你对我真好。”阿兰转身坐到二当家怀里,搂着对方的脖子,柔媚道。
“那还不是你够听话。”二当家刮了刮他的鼻子,“洗干净了吗?”
“来见您,我怎么敢脏着来,这伤不碍事,想怎么玩都随了您。”
二当家将人抱起带到了床上。
撕裂的疼痛对阿兰来说是早已习惯的事情,他甚至能去迎合,去麻痹自己享受。
人们都说鱼水之欢是最快乐的事情,但他从来没感受过,痛苦,煎熬,才是鱼水之欢。
血染红了半边床,数不尽的血痕深深的印在了阿兰的身上,一条条带血的鞭子落下,碎肉‘啪嗒’掉在了床上,遂而从白净的床单滚落到了地上。
留下一条鲜红的痕迹。
太阳升起,黑蒙蒙的室内迎来了一丝光明。
阿兰睡眼惺忪的拽住了要起身的二当家,“当家的,你要去哪儿。”他声音柔绵,透着一股子的诱人的味道。
“乖,今天要给你接个新人来。”
“我昨日才受了伤回来,当家的就要带人回来吗?”阿兰扑到二当家怀里,紧紧的将人拽住,“二当家就不能跟阿玉多待几日,阿兰好想你。”
说着,他一边哭一边去亲二当家,那股劲头,竟让二当家燃起了些许兴趣。
他将人压下,“阿兰吃醋了?”
“自然,您总是带人回来,我受着伤陪了您,您隔天还要带人,哪怕那么多年了,我也会难受。”阿兰看起来爱惨了二当家的模样,他哭着抱着对方,想要拉人亲近。
这么多年陪下来,他是最懂二当家身体的,所以,二当家很快就被撩拨了。
“行,再给你几天。”他掐着阿兰的脸,危险道。
不过天才亮,被褥再次翻腾起来,最后落下了床。
一个晚上的时间,简陋的屋子已经搭好了。
有刘大傻在,之沐江还真就不用费多少功夫,大部分时候他只需要安排和指挥就可以,刘大傻的确傻了不错,可实际上许多技能都掌握的很到位。
例如做饭也例如搭房子。
砍木头拼接,盖瓦砾都做的顺手。
不过,虽然不用费什么力气,熬了一夜之沐江还是有些累的,反观刘大傻,精神还是极好,吭哧吭哧的扛着木头,看着特别有力。
等着刘大傻将屋子搭的差不多了,之沐江给对方留了个大致的布局后就安心回去睡觉了,在睡觉前有嘱咐刘大傻,要是有人来,一定要叫他。
刘大傻应了。
然,之沐江的这个嘱咐是多余的,这一天下来,都没有人来,直到他一觉清醒都没什么异样。
说好要来的二当家也毫无踪影。
之沐江继续忙活了起来,他检查过刘大傻的布局,从里面挑了些毛病出来,继续改着。
可如此两三天后,依然不见人影,一切都风平浪静,之沐江甚至让柳织过来休息了许多次,也一直没什么异样,就是来这儿洗澡的人也不多。
这寨子不止这一处溪水,还是最远的,来的人也便少了。
“啧,阿兰还真是受宠,当家都跟他黏糊了五天吧。”院子里聚集着一群双儿,他们有的打扮的花枝招展,有的穿的破旧,不过也就零星几人,其中一个满是嫉妒的说道。
“谁让那蹄子有本事。”
“要不我们想想法子折腾一下他?”
“嘁,你敢吗?他也不是吃素的,何况当家也喜欢他。”
“那不如让刘二去试试?”
刘二就是那天,在阿兰回来时靠在二当家怀里的那个双儿,新来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