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止斓要疯了。
呆愣之下,他的手当真控制不住一般,轻轻一抓,完整的黑丝被抓出一个个破洞,细细的丝线弹出,破开之处紧紧的包裹着顺滑的肌肤,微微鼓起的软肉贴附着封止斓的指腹,他着实为此呆了很久。
最后的最后,他极其狼狈地逃了。
去抓把手的手都滑了好几次。
“还是那么胆小。”之沐江勾了勾唇,躺在地上微微翻了个身,全身散发的诱惑似乎在顷刻间收敛,带着若有若无的慵懒。
休息了会儿后,他扯了扯破掉的丝袜,很随意的脱下来丢到了一边。
一面爬起来,一面抓过旁边的浴巾擦头发。
坐到床上时微微一拽,就将那件白蕾丝的抹胸扔到了地上。
大概是把头发擦得差不多干后,除了内裤,他把身上都脱了干净,然后直接钻进了被子里,这个晚上封止斓大概是不敢回来的了。
之沐江往被褥里埋了埋,舒服的喟叹一声,随后没有丝毫压力的瞬间睡着了。
这些天不是坐车就是杀丧尸,的确是好累人。
反观封止斓这边,他没有在房间里,而是一个人跑到了屋顶,就搁那栏杆上呆呆地坐着,头发给风刮得在风里胡乱的飘。
他脑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就是时不时的会蹦出刚刚抱在怀里的人,面上呈现的致命媚态。
也不知道给风刮了多久,封止斓坐不住了。
他又跑去杀丧尸了。
看到这小区里还没睡的一些居民,他直接去将他们楼道里的丧尸杀了个精光。
那些居民本来都已经恨上封止斓等人了,觉得他们明明有能力救人却弃他们于不顾,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来帮他们杀丧尸了。
听着楼道里传来的声响,待片刻平息之后,一户人家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看着防护栏外一片的黑色碎末和肉块以及踏着一片血液尸灰前行的人。
他们刚要表达感激,对方先开口了:“我可以帮你们清丧尸,但不会带你们走。”
那户人家的表情顿时僵硬了,愤怒也不是感激也不是。
“我这个队伍不接纳,还有另一个队伍。”封止斓最后道了一句就离开了,继续去杀丧尸。
在别人眼睛恐怖到极点的存在,在他这儿似乎只是抒发情绪的工具,处理的随意而凶残。
空间篮子里的晶核快速的堆积满,可能过了有四五个小时,他就这样不停的杀,小区的丧尸杀完了,就去杀附近的,总之就是一直挥洒着异能,直到感觉即将耗尽时,才堪堪停手。
可此时,周围的丧尸已经因声响聚集了过来,多到一种恐怖的地步。
封止斓面无表情的拿出腰间的弯刀,冰冷无畏的看着周围近乎一眼望不到头的丧尸群。
他不惧怕死亡,同时,也渴望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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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人呢?”看着光秃秃近乎陷入血海的小区,松潦倒吸一口冷气,满腔的血腥气,哪怕是习惯了的人,都忍不住作呕。
“好像昨晚出去了。”斐鑫一边揉眼睛,一边迷迷糊糊的向外看去,见到一片血景的刹那,呼吸也瞬间梗住了。
这是又发哪门子疯。
“受刺激了?他之前也没这样啊。”松潦挠了挠头,遂而担忧道:“队长是很强,但杀那么多异能早该没了,人却还没回来.......”
“问问之沐江?他不是跟队长一起的?”
斐鑫摇了摇头,“还在睡。”
“你怎么知道?”
“......咳,去敲了下门。”
松潦怪异地撇了斐鑫两眼,迟疑道:“你不会真的对他有什么想法吧,他可是队长的女人。”
“没有!我还不至于!”斐鑫瞪圆了眼睛,炸了毛一样反驳,后又放低语气:“我就是觉得他长得好看,想多看看。”
“哦。”松潦的目光依然带着怀疑,对此斐鑫根本懒得再说,免得越描越黑。
他明知道之沐江是封止斓的初次,怎么可能会插手啊,纯粹就是.......有点馋。
约莫快到了午时,之沐江才爬了起来,昨晚是睡得早,不过要是没人叫他,一般都会睡很久,就像现在。
缩在被窝里暖烘烘的,他懒懒地翻了个身,赖了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外面的太阳照得正烈,有了两个古代世界的经历,见着太阳的位置,他就能大致猜到时间了。
十一点左右。
睡了好久。他打了个哈欠,又翻了个身,可能眯了有十来分钟后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的空挡,他才后知后觉封止斓今天居然没叫他起来。
要知道这两天赶路,都是要大早起来的,但之沐江一般睡不醒,所以都是封止斓来叫他。
翻了套较为中性的外衣裤子,又随手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弄好后之沐江去拉了拉卧室的把手,很轻易就可以打开门,他昨晚没锁门才是,封止斓要进来随时可以。
怎么,昨晚受的刺激太大了?
开了门后,客厅内的一切一览无遗,周围空荡荡的,没有声音,也没有人。
之沐江转了一圈,确定没人,甚至床都没有睡过得痕迹后,他拉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