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天梯过半之后,忽然感觉沉默不语的小神医揽住自己两腿的手指在自己的后腿窝儿里点压了几下,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暖流瞬间从后腿窝儿开始向全身放射性地绽放蔓延…
他在搞什么?
还是自己终于压抑不住那种对他的感觉,仿佛跟自己的丈夫曾经有过的为数不多的几次极致体验才会有的那种特殊的感受…
是他无意间点压到了自己的某个过敏的穴位?
还是他故意趁机要让自己感受一下他的神奇到底有多邪乎?
自己刚才总是不信他具有徒手给人诊疗治病的能力,他这是要悄悄地展示他的神奇能力了?
不行,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进入某种无法自拔的状态,情不自禁机会在他的背上不住地哼叫起来——太好受了,就好像之前身体中的很多令自
己难受的寒气湿毒都被他的气场给逐一清除了一样!
那种秋风扫落叶的气势,那种荡涤心灵的爽快,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但同时,也开始相信姐姐杜回春描述的,这个小神医的确与众不同,的确是女人见了就没有不想靠近他,并与之发生关系的…
这也太神奇太奇妙了吧,也就是让他背着下天梯的台阶而已,就已经被他神奇的能力给弄得有点神魂颠倒欲死欲仙了,这若是…
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了,已经有点好受得想要叫出声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杜妙春的本意还想继续享受这样的特殊感受,因为积存在身体中的许多不适似乎都在这样愉快的感受中渐渐消失,但又生怕自己过于好受而在这个小神医的背上直接失态,所以,还是理性的要止住这样的状态持续发展下去,才这样问了一句。
“没做什么呀…”李应当还试图蒙混过关。
“不对,你揽住我两腿的手在我的某个穴位上一定是做了什么…”一听李应当还试图否认,杜妙春立即这样揭穿说。
“既然您都感觉到了,我也就不瞒您了,我发现您的身体中有很多湿气寒气还有热气,就想趁背您下天梯的机会,通过您两腿后弯儿里的委中穴,用意念调动元气来梳理您瘀滞的经脉,打通令您处于亚健康的穴道,从而让您下了天梯之后,不至于没力气继续进行实地考察了…”李应当其实无意隐瞒,所以,一听她发出了疑问,也就立即乖乖地实话实说了。
“说得这么好听,难道你给你的病人诊疗看病,不事先征求患者的同意,就直接给人家上手治病吗?”杜妙春完全不想责难这个小神医趁机为自己梳理经脉让自己浑身舒泰的举动,但话赶话,必须这样质问他一下,似乎才有面子好像。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啊…”听到杜妙春的质疑
,李应当却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怎么会呢?”杜妙春以为李应当会直接否认自己不问患者同意就给治病的行为属于正常行医规则呢,想不到,他居然说这是经常的,就更加不可思议了。
“比如我在路上遇到一个晕倒的患者,难道还要等他醒来征求完他的意见再抢救他?那可能黄花菜都凉了吧…”李应当则直接举出了一个实际例子给对方听。
“可是我并没晕倒啊,我还是清醒的病人啊…你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开始给我治病了呢?”杜妙春直接拿自己做例子,来反证自己并非晕过去不省人事,你治病救人才不征得患者同意就给治病的。
“您是没晕厥过去,但您并不清醒啊…”李应当也觉得这是个棘手的问题,只好硬着头皮这样强词夺理说。
“咋不清醒了呢?”杜妙春一听小神医说自己
不清醒,有点恼火地这样问道。
“您不信我以指代针,用意念手到病除,这本身就是一种不清醒的表现…”李应当再次这样牵强附会地说出来理由来。
“所以,你就偷偷地点压了我的委中穴,让我能够清醒过来,相信你徒手可以治病的神奇能力?”杜妙春却没追究李应当这话是否靠谱有理,而是沿着他的思路这样解读说。
“能提出这样的问题本身,就说明您已经清醒了,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一听杜妙春无意为难自己,李应当赶紧这样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来。
“我发现,你这个人,是有点与众不同啊…”一听李应当应变的思维方式如此奇葩,杜妙春还真是有点拿他没了办法,假如刚刚没体验过他以指代针,用意念向自己的身体里输送元气带来的那种极致的感受的话,还真不会苟同他的这些争辩,但由于尝到了他神奇医术的甜头,似乎也就能原谅他牵强附会的各种说法了。
“您能发现这一点,说明您之前患有的疾患已经痊愈大半了…”李应当一听她并没追究自己争辩中的各种纰漏,也就趁机说出了刚才自己给她暗中诊疗得出的成果。
“那剩下的少半呢?”一听小神医说,已经将自己身体中大半的疾患都给治好了,并没马上高兴起来,因为毕竟还有疾患在自己的身体中啊,所以,马上这样问道。
“假如您还想继续治疗的话,等我们下了天梯再说吧…”一听杜妙春这样问,李应当的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下来了——她此刻已经不是自己跑到天坑口来接的,来金坑村收购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