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三分怒极反笑、一丝丝不那么明显的幸灾乐祸。
三人一起走到了外面,此刻上官濡已经收拾好了表情,坐在了椅子上。
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夫人要请一个穷丫头来参加他的上任酒席了,现在夫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想弥补,但办法又不是想有就立刻就能想到的。
偏偏有这么多见证人,不然现在把罪名硬栽在苏婳身上也不是不行。
但他刚上任,县丞、主簿还不是他的人,不是他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南溪县是一个特殊的地方,这里有两座百年书院,人才一直是各方势力争相赞助拉拢的目标,县衙里不知道被安插多少势力的眼线……
头疼,真的好头疼啊。
这夫人啊!
真是个祸害啊,他当初就不该为了少奋斗十多年娶了她啊。
或许,这就是走捷径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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