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那人又是惨叫一声,脸色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为首之人哼一声,“废物,叫什么叫,这不过是支黄荆条,连武器都算不上。”
温雅接腔,“算不算武器,你试试就知道了。”说着就拉弓,似要把四支箭全射出去。
为首之人见识过温雅的箭法,眼里透着兴趣,“这位大姐,都是误会,我们是泰安帮的人,我见大姐箭技了得,十分诚挚地邀请你加入我帮。
只要加入我帮,这山上的猎物随便你猎,山中的野菜随便你采,而我们,只需要你每日上贡所猎七成,这山中肥沃,猎物众多,大姐你的技法又这般好,就算除去七成,一家人每天也够吃了。至于衣服...”
他注意到温雅和赵钱都穿得单薄,便道:“猎物的皮毛允许你留一成,给家人做皮衣,怎样?这条件算仁义吧。”
温雅听罢,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还以为是什么小人,原来是个疯子。走。”然后理也不理,转头就走了。
赵钱心里虽然怕,可更气愤这些人的条件,这什么狗屁条件,竟还好意思说仁义,真是老话说得好,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为首之人见温雅如此不给他面子,气得咬牙,手一挥,示意身边的小弟射箭。
可温雅一直在留意身后的动静,听到响动,她迅疾回头,一直准备好的弓箭嗖嗖四声齐出,直直钉在为首之人及其左右三人脚边,“若不知好歹,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这是一次警示,也是最后一次,再敢使小动作,下一次就射穿你们的脑袋。”
然后霸气十足地走了。赵钱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有点明白逐风的感受呢。这男人当得,还真他娘的窝囊。
被震慑住的一群人果然不再追了,不过为首之人的阴狠却更甚,与身旁人吩咐道,“去打听打听,看这人是什么来历?”如此厉害又如此不知好歹,明明看着像难民,可这里的难民根本不敢反抗泰安帮,这女人,令他一时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