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呆着。”审讯员做完了笔录后,看似呵斥,实则提醒的来了一句。
还不着痕迹的用眼睛向上瞄了一眼。
这是在提醒孙平安,监控全程开着呢!隔壁有人看着呢!
然后,收拾东西,走人,把孙平安自己留下了。
孙平安被手铐铐在了审讯椅上。
倒不是同事们不通人情,而是,这是做给别人看的。
毕竟孙平安废掉的那14个人,都是樱花国来冰城参加友好城市警察交流活动的人员。
这已经属于外交事件了。
不戴手铐,那不是主动送上把柄,让樱花国的人找麻烦吗?
再说了,同样是铐手铐,松紧程度却可以有所不同啊!
如果是重大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就铐紧,然后再加一扣,怎么狠怎么来。
可孙平安手腕上的手铐,松松垮垮的,就勉强扣上一格而已。
也就是孙平安手太胖了,要是瘦点,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把手从手铐里抽出来了。
这样铐上,跟没铐上又有啥区别?
同样待遇的,还有隔壁审讯室的陈宏。
在路上,俩人就在警车里,当着车内所有同事的面,把口供对好了。
就是这么旁若无人,就是这么的放肆。
偏偏车内所有同事,都变成了聋子,哑巴。
既听不到,也没人阻止。
哦!还是有人说话的,不过是帮助两人完善过程,如何避开警务条例的规定。
主打就是一个同仇敌忾,玩的就是一个同心协力。
孙平安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有点破皮了,这帮小樱子的皮,够糙了。
其实,孙平安如果要制止犯罪的话,神马东锡的巴掌就足够用了。
一人一巴掌,就可以轻松搞定。
但是,他就是不用。
神马东锡的巴掌,那是用在国内犯罪嫌疑人身上的。
对付小樱子的犯罪分子,就必须用拳头,用腿,用最狠的招式。
至于后果。
制止犯罪,遇到对方反抗,稍稍用力了一些,咋了?
打无好手,骂无好口。
都打起来了,谁还能收着力?
2个人对10几个人,不用全力,难道等着被犯罪分子打倒,杀害吗?
那不是扯淡嘛!
正当防卫,最多就是一防卫过当而已。
冰城市局局长郝爱华在家里,刚刚洗了个热水澡,准备跟老婆温馨一下。33q.
刚吹完头发走出浴室,老婆就拿着一直在响的手机走了过来。
“啥?孙平安和陈宏?这俩兔崽子又搞事情了?”
“我他吗”
郝爱华郁闷的穿上衣裤,跟老婆打了声招呼,急匆匆的出门了。
郝爱华的妻子早就习以为常了,连埋怨的话都懒得说了。
在车上,郝爱华就听取了汇报,再次开始薅自己的头发。
北岛来冰城进行友好城市警界交流的14个人。
全部重伤。
2个颅骨被干开,中度脑震荡没跑正在抢救。
5个肋骨断了25根的正在抢救。
2个蛋被踢碎的正在割。
其余的,胳膊粉碎性骨折同一区域,3处及以上骨折就叫粉碎性骨折不用抢救,正在动手术。
然后,这14个人,有一个算一个,双腿小腿骨全部被打断。
估计就算是治好,想跑?今后走路都得拄拐,或者干脆也甭走路了,坐轮椅吧!
“不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俩小兔崽子”
郝爱华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
“2个多小时之前,才刚结束禁闭被放出去吧?”
“因为啥啊?下这么重的手?”
“啥?遇到了强尖未遂?那14个小倭子敢在咱冰城地界搞事情?”
“码的,反了他们了。”
“行,把受害者的口供做好,明白吗?做好。”
“医学鉴定马上做,对方也是警察,这次带了鉴定方面的高手,不要让对方看出什么破绽漏洞。”
“把案子办成铁案。”
“我10分钟后就到。”
郝爱华挂断了电话,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俩小兔崽子干得好。”
穿着警服的司机,眼观六路,耳朵选择性失聪了,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郝爱华来到市局会议室的时候,北岛交流团的负责人,名叫安敬倍三的警视监也到了。
安敬倍三看到郝爱华走进会议室,立刻就蹿了起来,正要开口。
郝爱华抢先一步,将一个文件夹重重的摔在了安敬倍三面前的桌上。
“你能看懂大夏字是吧!你自己看看被害者的问询记录,然后再说话。”
安敬倍三愣了一下,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安敬倍三翻开文件夹,仔细的看里面的记录,越看脸色越难看。
按照手下的汇报,交流团里的14名樱花国警察,因为无聊,出去喝酒找乐子。
这种事情很正常。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樱花国的干爹,大米粒的大兵,在樱花国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