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给大哥一年的时间,大哥一定要把天纵练成”。
“大哥,所谓欲速则不达,凡是也不能硬来”。春娘知道陈锋想突破练第五层已经好久了,天纵总共有七层,要在一年的时间里练成,谈何容易。
“你放心好了,大哥有分寸的,时辰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好了,免得大娘他们担心你。”
陈锋帮着春娘收拾好后,目送着春娘下了山。
“师傅,公子正在找您”宋五正拦住一名从药铺刚出来的蒙面老者。
“我正忙着呢?没空见他,要他自己到悦来客栈来见我好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师傅……”看来他的抓紧时间赶快通知三公子才行,免得一个不留神师傅又溜了。
“这个臭丫头真是太狠了,不就是讹你几顿饭吗?差点害得我破相”看着铜镜中满是红点的样子,心痛不已。
痒是暂时止住了,就是不知道这脸上的红点什么时候能消,看来这药还得继续喝上几天才行。
咚咚咚一阵急切的上楼声响起,老道一个机灵地迅速拿起来桌上帷帽。
“叭”地一声,房门从外面被人一个大力地推开,没有见到意想之中的那张脸,倒是一个头道帷帽的神秘客端坐在一旁的太师上。
宋逸成狐疑了一下,今天这气氛不对呀,难道走错屋了。朝身后的宋五看了看,宋五点了点头。
“师父,您怎么了,徒儿听宋五说你病了,病得严不严重,来人呀,把师傅带回府中好好养伤”宋逸成一看宋五点头,知道此事错不了,赶紧上前围住带着帷帽的老头一阵虚寒问暖,把让赶快弄进府中,有宋五,和小六子帮助看着,免得这老头跑了。
“你吵什么呀,为师只是路经此地,偶感风寒,再过几天我就走了,去你府里做什么。”
“风寒,那在屋里带着帷帽做什么?”宋逸成不解成的问题。
“……我这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哦……”,这套说词讲跟别人或许还信,宋逸成这声明显是带着不信任。
这老头说得好像惹上大麻烦了,据宋逸成对这老道的了解,除了骗吃骗喝,没事假装个高人替人做法看病外,不敢出去惹什么大事呀,难道是因为这副尊容被女人看上了。
老道虽说八十多岁,可人老心不老,一直很注重保养自己的外貌,一个八十岁的老头硬是看上去五十岁出头的样子。总是打扮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知迷惑了多少世人的眼光。宋逸成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这老道是有前科的。记得那年宋逸成才十岁,一个三十岁的美少妇一路打听追到无量山上,说是愿意与老道结成道侣,一起共赴修真之路。
老道吓得连夜卷着铺盖就跑了,在外硬是躲了半年,被徒弟门笑得都抬不起头,从此之后,老道的形象在徒弟们心中就这么毁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摆正过。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师傅更是不应住在客栈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宋五替师傅收拾行礼”宋逸成不由分说,直接拉着老道出了客栈,坐在马车直奔宋府别院而去。
“师傅,这院子可好,我要宋五特地收拾地,知道您喜欢安静,特意找了一处幽静的院子。”
老道看了看,还不错,亭台楼阁,假山巨木,应有尽有。中间一条大路直通向厅事,右边是林木假山,假山上还有一个风雅无比的亭子,左边是一个假山美池。
“宋五,等下就小六子过来,照顾师傅,晚上在做几个您喜欢吃的菜,您看如何?”宋逸成一脸谄媚道。
“嗯”老道点了点头,对宋逸成的安排倒是很满意:“说吧,找我这么急,又把匆匆地带回你府上,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额,师傅您老人家不远千里来到郧县,做为徒弟的我,怎么样也该敬一敬地主之宜,盛情招待您才是,我那有您所说的那么事侩呀”。
“真的,没其他事?”老道挑眉反问道。
“真的”。
“哦,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老道端起了茶杯悠闲地喝了一口道。
宋逸成无意中瞟一眼老道端茶的手,眼神微顿一下,稍后又不动作声地打着哈哈道:“额,师傅您也知道徒弟现在十七了,家里现在想替徒弟订一亲事,您也知道徒弟的性格,我象让师傅替我把把关,参谋参谋”。
老道撇了宋逸成一眼,心里冷笑道,还说没事,这不是明摆着找自己做说客,也不知道这徒儿相中那家的姑娘,要闹这么一个大弯子。
“说吧,相中谁了?”
“那……那个丫头人不错,可惜就是小了点,家里老太太的意思是想订我的表妹,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帮我解决眼前这个难题”。
“你知道为师的为人,刚正不阿,起人做坏人姻缘这等事,你还事在别人吧。”
这老道又来了,“桂花伏苓鸡……极品山珍宴”。
“额,这个换换”现在一提到山珍两个字他就有些隔应,反胃。
这老头过来不就是想吃好吃的吗?怎么一下改了,思索了一下,现在勋县最出名的酒楼出了他家的会仙阁,就属鼎香楼了:“……要不就鼎香楼的全鱼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