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其实没分那么清,实力才是最重要,但触感终究还是有区别。”
“嗯?”芬克斯不明白,“侠客你想说什么?”
酒井宴听侠客说到这里他就知道侠客想说什么了,心里的小人猛拍额头,一失足成千古恨,没想到侠客居然这么敏感。
飞坦明白了什么,灰紫色的眸子翻滚着怒气:“你小子,好样的,男扮女装?嗯——?”
芬克斯诧异,震惊地脱口而出:“男扮女装?!”
他再三打量酒井宴,脸色极度不可思议。
破鸦从酒井宴的口袋里面探头:“你翻车了。”
酒井宴伸手把破鸦摁回去,对着三只蜘蛛,他叹了口气,抓了几下头发:“你们要理解,是人都会有一些爱好,男扮女装很正常。”
“哪里正常了,”飞坦没好气地上下挥动伞,“这么说,我拿你当拷问实践对象也很正常了。”
“这种对身心不健康的爱好还是掩人耳目比较好。”酒井宴伸手抵住快要戳上他脸的伞,后退一步。
“我可没觉得我这种爱好有什么不健康,而且你既然敢欺骗我,一定想好代价了吧。”飞坦蠢蠢欲动,盯着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沾满血的时候画面肯定很好。
“你们不管管?”酒井宴对旁边的侠客和芬克斯说。
“管不住。”侠客摊手,对着酒井宴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飞坦疯起来可是敌我不分。”芬克斯嗤笑一声,完全没有插手的打算,站在一旁打算看戏。
“好吧,”酒井宴抓住飞坦的伞,“别冲动,我告诉你一个长高的方法作为补偿怎么样。”
飞坦明显意动,眼里闪过思索之色。
“真的能长高?”芬克斯好奇了,飞坦转头给他一个阴郁的目光,芬克斯讪笑着打哈哈。
身高是飞坦的雷区,谁踩都得付出代价,明明碗力在旅团里面数一数二,但身高确实倒数第二,真是可怜啊,芬克斯心想,这些可不能说出来。
侠客的娃娃脸上还是一副无害纯良的微笑,碧绿的眼里倒也浮现跟芬克斯一样的好奇,毕竟事关飞坦雷区,不关注都对不起人类天生的好奇心理。
旁边两个家伙心理活动估计都差不多,飞坦咋舌一声,追问酒井宴:“什么方法,说。”
“我说了你就不能再对我出手了,”酒井宴道,“我可不是西索那种好战分子,明明是来休息度假,有他在就变成修行。”
“行,别啰嗦,快点说是什么办法?”飞坦灰紫色的眼睛很亮,催促着,天知道他找了多少种方法试图长高,但是完全没用。
“你们听说过贪婪之岛这款游戏吗?”酒井宴瞥了瞥周围,“说起来,这里是友克鑫?”
“是友克鑫没错。”侠客心生疑惑,酒井宴这模样像完全不知道这里,但他是怎么来到这里?莫非跟在流星街那次一样是传送?
“贪婪之岛好像是一款游戏?”喜欢打游戏的飞坦听过传闻,“这游戏里什么长高的方法?”
“这款游戏是真人游戏,不少游戏里面的卡牌功能作用在人身体上的效果是固定的,在贪婪之岛里面有一张卡牌叫做长老的增高药,一粒可以长高一公分。”
飞坦眼里亮起兴奋的光芒,猛地转头:“侠客!”
“我查一下,记得这款游戏已经发售很多年了。”
飞坦只喊了侠客的名字侠客就知道飞坦想说什么,他摸着下巴回想:“而且光是发售价就很高昂,现在应该是天价了。”
“我们还用在意价格?”飞坦语气难掩激动,他难得语气颇好地对酒井宴说:“你的情报不错,对了,要不要参加我们旅团的活动?团长很早之前就有意拉你入伙。”
酒井宴摇头,如果这里是友克鑫的话,飞坦说的活动怕是洗劫拍卖会,他是来度假玩耍的,不是来进行恐怖.活动修行的,而且旅团还有与火红眼遗族的恩怨……
“你们让窝金小心一点,”酒井宴犹豫了下,“我预感他有血光之灾。”
“啥?”芬克斯扑哧一声笑出来,神态张扬肆意,“血光之灾,你确定吗?”
对幻影旅团的人来说,流血受伤是家常便饭。
侠客倒是问:“有什么血光之灾?”
酒井宴思及旅团本身的问题,没有透露酷拉皮卡的存在,只是仰望天空:“天晓得。”
侠客:“……”这时候他好想让飞坦从酒井宴嘴里撬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