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毛利小五郎十分自来熟地走到吧台前拉起椅子坐下,这段时间他可是没少来杉木的酒吧喝酒。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杉木给他端出来的啤酒,是他喝过味道最好的,这也就导致毛利小五郎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
再加上他在家里喝酒的话,小兰总是会管着他,索性他也就经常找机会出来,要么是借着办案的借口,要么是说自己有事要处理。
每次他都用这些借口糊弄自己的女儿,一次两次还好,但是他这一周已经用了四次,杉木觉得他被小兰当场逮捕,或许也只是时间问题。
“两杯扎啤,老板,今天你不陪我喝一顿吗?唉?你今天怎么没戴面具啊?”
看到杉木半天没有搭理他,毛利小五郎不禁又开口催促了几句,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眼前的老板似乎有点不对劲。
他今天没戴面具!
不是,这小子竟然这么帅的吗?
你都这么帅了,为什么还天天戴着一个面具啊?不嫌别扭吗?
毛利小五郎不是很能理解,不过倒也没太当回事,一开始他以为杉木一直戴着面具是脸上有什么疤痕,不过现在这么一看……
你丫比我都帅,还戴面具藏着掖着,过分了啊!
“咳,不要在意这些,毛利先生我今天不能陪你喝酒了,你自己喝吧,我倒是能跟你聊聊天。”
闻言,毛利小五郎的脸当即便拉了下来。
“唉?别这么扫兴啊老板,我这好不容易背着女儿出来一趟,你咋还掉链子了?”
也不怪毛利小五郎这个态度,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喝酒这种事,自己一个人喝哪有跟朋友一起喝酒来劲呢?
更何况杉木这小子,很合他的口味,他也想多和杉木拉近一点感情,喝酒就是最好的办法。
“我也没办法,现在我是属于被管控的状态……”
苦笑着摇了摇头,杉木冲着自己身后的厨房努了努嘴,便将一杯扎啤端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面前,不再言语。
同病相怜的毛利小五郎见状哪能不明白杉木的意思,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道:
“嘶,你这是……那个小女孩这么厉害的吗?还能管着你喝酒?不是我说你啊老板,这么小的一个姑娘,你大可不必……”
“嘘,毛利先生噤声,别再说这个话题了,不知道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案子呢?您和我说说?”
“啧,老板不是我说你,案子哪有什么有趣的,这些案子都很残酷好不好。”
咂了咂嘴,灌下一大口啤酒的毛利小五郎,很快就和杉木聊了起来,要说米花町的特产,那就是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的杀人事件。
这些杀人事件偏偏还和其他地区的不同,几乎每一件案子都是被人精心策划过的,这也算是罪恶都市的特色之一吧。
把这些当成谈资,杉木觉得还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
“杉木哥,饭做好了,你……”
半晌之后,一颗小脑袋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刚想叫杉木一起吃饭的她,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毛利小五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酒吧里。
当即,哀殿的眼神就变得危险了起来。
这个毛利小五郎可是个酒鬼,每次来酒吧都会拉着杉木哥喝酒,这样下去还得了?
心里计较了一番,哀殿不动声色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系着一条白色围裙的她,很快就注意到吧台上,只有毛利小五郎的面前才有一杯扎啤。
至于她的杉木哥,嗯,算他老实,只是喝了点橙汁。
“唉?老板你原来叫杉木啊?怎么之前都没和我说过……嗝。”
打了个酒嗝,毛利小五郎晕晕乎乎地一手搭在吧台上,另一只手还费劲地举起酒杯,想要再和杉木碰一碰。
刚才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毛利小五郎喝酒太着急的原因,没喝一会儿他就有些醉了,吵嚷着非要杉木陪他喝酒。
眼看是躲不过去,杉木也就拿了一杯橙汁糊弄起毛利小五郎来了。
反正他喝多了,现在根本看不出来柳橙汁和啤酒的区别,加上他心里一直对杉木有着好感,自然是不会怀疑什么。
于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杉木就借着橙汁又灌了毛利小五郎一杯扎啤,给自己的收入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之前毛利先生您不是也没问过吗?这些都不重要了,所谓名字也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昨天你叫我老板,今天你叫我杉木,但是叫的人还是我,不是吗?”
“砰”地一下,毛利小五郎听完了杉木的话后,十分激动地拍了一下吧台,大喊道:
“没毛病!老板这话说得精辟,嘿嘿。”
说完,他就彻底昏睡过去,趴在吧台上打起了呼噜。
杉木、小哀:……
不是,你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喝得这么着急呢?
等会儿我还得把你送回去,真会给人添麻烦……
“杉木哥,现在怎么办?”哀殿叹了口气,实在是没想到毛利小五郎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在酒吧里喝到意识模糊。
“不管他,我们先吃饭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