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花季少女,在本属于她绽放的年龄,遇到了一个恶魔。
不知道从何时起,一个流言传入了还没有成为副台长的妃科斯耳中。
凡诸事不顺者,须采金钗之处子血,方可转运。
彼时,还是一名普通中高层管理的妃科斯,听到了这个流言之后便想要尝试一番。
可是这样的人,属实是有点不好找。
一次偶然的机会,妃科斯走进了一家餐厅,并看上了在这里做一些零工的少女。
从那之后,少女便彻底在人间消失了。
即便是赖悟德堪动用了他所认识的所有人,追问了女孩打工的餐厅老板几个月,他也没有得到那名少女的信息。
对于无妻无子的赖悟德堪来说,那名少女就是他的精神寄托,也是他最为珍视的人。
可是就在这短短几日里,少女就像是蒸发了一样,没有在世界上留下一点消息。
一晃又过了几年的时间,已经升为日卖电视台高级负责人的赖悟德堪,这才从小道消息得知了副台长妃科斯的一些轶事。
其中,就包括他曾经的发家史,以及那则传言……
没有人知道赖悟德堪是怎么查到了全部的真相,也没有人知道赖悟德堪到底有没有找到少女的遗骸。
只是,当杉木将犯罪策划书放在他家门口之后,他曾经看到过。
一名40岁的中年人,在看到那封犯罪策划书的时候,脸上流下了真挚的泪水。
或许,他也曾在一个雨夜的时候,搂着已经化为白骨的女孩哭泣吧。
他搂住的可能是那名被残害致死的少女,也可能是自己愧疚的内心。
“如果当时有能力发现这些的话,或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吧?可是人生就是充满了这样的遗憾啊,所谓的生活,注定就是要有一些无能为力的事情,要不然为什么人们会渴望英雄呢?”
吧台里,杉木眼神迷离地摇晃了一下酒杯,那瓶他新打开的苏格登威士忌已经被他喝到只剩下一半了。
这番话,或许是对还躺在医院里的赖悟德堪说的,也或许是对曾经的自己说的吧?
“我回来了……杉木哥,你又喝酒了?”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铃突然响起,原来是已经放学了的小哀回来了。
刚一走进酒吧,小哀就看到了杉木抱着酒瓶和酒杯,一副醉汉的模样。
如果换做平时的时候,她指定是会好好教训一下杉木的。
可是今天,小哀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在放下书包后,从厨房接了一杯温水,递到杉木的面前。
“今天我来做饭吧,杉木哥你想吃什么?”
“嗯……就蛋炒饭好了。”
冲着小哀笑了一下,杉木脸上的面具也在此时脱落,掉到了桌子上。
“真是拿你没办法。”
见到杉木的笑容,小哀也笑了。
只见她轻轻伸手,将面具拿到了一边放好,随即便洗了洗手走向厨房。
蛋炒饭,这是杉木哥最喜欢吃的东西,就像她喜欢吃蓝莓果酱三明治一样,杉木哥对于蛋炒饭也是情有独钟的。
或许,这是联系他过去的一种味道也说不定。
……
“大哥,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医院的病房里,又被强迫做了一项检查的琴酒,十分疲惫地躺倒在床上,而他那作为小弟的伏特加,此时正十分贴心地给他掖好被子,简直比医院的护工还要贴心。
自从住院之后,琴酒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里逃离。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平均每天医院都要抽他三管血用做化验,甚至就连拍片子都要像赶场一样,多的时候一天要拍四五次。
更别提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和输液瓶了。
虽然这里是组织的内部医院,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情报泄露到外界。
可是琴酒却始终都无法适应这种,曝光在别人眼里的感觉。
只要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琴酒的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名已经谢顶的主任的嘴脸。
那个明明没几天活头的老东西,竟然像是发现了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一样,盯着他的血液两眼放光。
嘴里嘀咕着什么“竟然这么粘稠都能活下去”、“这是我见过最复杂的血液”、“你明明还这么年轻到底是怎么患上这么多的疾病的”之类的话。
每次听到这些,琴酒都忍不住想要拿枪把这个烦人的家伙给宰了。
这说的不是废话吗?
我要是身体没有疾病还来医院干什么?
组织花钱养着你们,结果你们因为一点小病,就让病人住了快半个月的院。
不是废物还能是什么?
这一刻,琴酒为花出去的那些投资无比心痛,有这些钱养废物还不如把钱多用来买点军火。
要是有钱的话,组织怎么可能只买得起一架阿帕奇呢?
要是有钱的话,至少要三架起步好不好?
到时候什么FBI、什么ICPO,他琴酒又怎么可能把对方放在眼里?
“伏特加,安排出院吧。”
良久之后,琴酒这才睁开双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