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长时间,喝得脸红脖子粗的毛利小五郎便搂着高木警官的脖子,两个人唱着独属于男人的歌谣,歌唱这独属于他们的哀伤。
在这二人的伴奏下,从入席开始就气定神闲的妃英理,现在正听着自己女儿在耳边絮絮叨叨。
“妈,爸爸刚才真的问你要不要回来住了吗?”
“爸爸也真是的,这种时候为什么不浪漫一点嘛!”
“对了妈妈,你知道吗?爸爸这次真的有给你准备礼物哦!虽然他一直说是拍戏要用的,可是我看得出来!那绝对是真心实意想要送给你的!”
“还有还有……”
“好了,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毫不客气地伸手打断了兴奋过头的小兰,妃英理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从刚一进来你就一直在说这些,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吃个晚饭吗?”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能早点和好。”小兰嘟了嘟嘴,对于自己母亲的打断施法她很明显是有点不开心。
只不过她这点微末道行,放在妃英理的眼中却是不够看的。
“我还不知道你?这次拍戏你就是抱着这个目的的吧?还请了杉木和园子他们配合,最后还不是要撮合我和那个糟老头子。”
“知道你还不听劝……”
“你说什么?”
“没什么啦!”小兰连忙笑着摆了摆手,随即话锋一转,“其实爸爸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别看他在外面老是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但是我都知道,他是怕我会看到他一个人伤心的样子,所以才装出来的。”
“你确定?”妃英理脸色抽动了一下,朝着毛利小五郎的方向指了指。
小兰见状扭头望去,只见毛利小五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趴到了窗边,隔着窗户和楼下的女孩约喝酒。
而已经喝大了的高木警官非但不制止,甚至还在一旁拿出小本本,将毛利小五郎说的骚话都给记录下来。
“毛利先生果然厉害,这种时候竟然可以说这些话的吗?”
“那当然了,高木你个臭小子好好学着点吧,这都是经验!”
“是是,我这不是正学着呢吗?”
听着毛利小五郎的自夸,高木警官十分害羞地挠了挠头,随后又奋笔疾书地开始认真学习。
而毛利小五郎见到高木这个样子,不禁‘嘿嘿一笑:
“行啊高木,好好记!好好学!还有你在约女人的时候要记得,不要问她愿不愿意和你一起出去,直接问她是想喝酒还是想喝茶,这样一来……”
“这样一来会怎么样?”
“这样一来她就没有拒绝的选项了!哈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放声大笑,整个包厢都回荡着属于他的独特笑声。
只是笑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小兰?!你怎么……”
‘砰
一声巨响,硬生生把毛利小五郎的诧异给砸了回去。
再看的时候,已经被打晕过去的毛利小五郎,正在被小兰单手提着衣领,就这样一路拽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见此情形,园子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们几个人这番忙活,看来是又没下文咯。
无奈地看了一眼这父女俩,园子苦笑了一声,走到窗边帮着没有人搭理的高木警官勉强站了起来。
而这时,窗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道爽朗的声音。
“哎?你不是史郎家的园子吗?怎么在这啊?”.
听到这道声音,园子连忙向窗外看去。
“次郎吉伯伯?您什么时候回日本的啊!我和朋友来这里吃饭,您要不要上来坐坐?”
几分钟后,一道留着光头,胡子眉毛尽皆灰白的老人十分豪迈地笑着和众人打起了招呼。
老人名叫铃木次郎吉,是园子的爸爸铃木史郎的堂兄,同时也是铃木集团的顾问,平日里最喜欢冒险和挑战,一直在世界各地享受着独属于富人的游戏,前不久才回到日本。
“你就叫杉木对吧?我之前听园子提到过你几次,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走到哪都戴着一张面具啊!要不要和老夫打个赌啊?就赌你脸上这张面具怎么样?”
杉木:“……”
好吧,这人还真是思想有够……,也难怪天天想着向基德挑战了。
“次郎吉伯伯,你还没告诉我们这次回来日本是有什么事呢?”
见到自家伯伯口不择言,园子慌忙出言打断。
虽然她也很好奇杉木先生面具底下的脸,但是这明显是越界了。
杉木先生既然喜欢戴着面具,那就说明一定是有特别原因的!
她可不想做那种讨人厌的事情。
而且在米花町,戴面具也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君不见,隔壁不动高中某个高中生侦探遇到的案子里,平均每隔几起案件就能遇到一个戴着面具的路人。
这应该只是一种潮流……吧?
就在园子胡思乱想的时候,铃木次郎吉则是清了清嗓子,露出一股哀伤的表情说道:..
“唉,我虽然一生都在挑战各自极限和第一,但是几十年下来,岁月已经在我的身上沉积了太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