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宇,今晚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白汐坐在床边,白嫩透粉的手指微微缩起,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因为紧张而僵硬的支在地上。在屋内温馨暖灯的照耀下,他紧抿着殷色的唇倔强的抬着头,直视着面前高大帅气的男人。
贺澜宇冷冷的看着他。
“求你了。”终是敌不过他冷到极致的目光,白汐软了下来,暗金色的眸中染上了一层水雾,可怜十足却也美得入骨。
他像是上天精心雕刻的尤物,异常出挑的五官浓艳妖孽,一颦一笑间皆是春情,神情变幻时勾人的紧。全身上下白皙光滑,像是一块精美的汗白玉,不染一丝人间风尘。
可惜白汐再纯再美,贺澜宇仍旧厌恶的很。
他毫不迟疑的转过了身,只留给了他一个冰冷嫌恶的背影,快步走向了卧室的大门。
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刚刚还可怜无处安放的白汐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不不——不要走,我的宇,我爱你啊——”
白汐猛地站了起来,趔趄着冲向了贺澜宇,目标明确的冲着他的胳膊而去。
在快要碰触到的一刻,贺澜宇厌恶十足的侧过了身,可奈何白汐却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挪哪贴哪、站哪追哪,硬是逼得他连门都打不开。
他最烦白汐这样,活的毫无尊严。难道看不出来自己有多讨厌他么。
贺澜宇顺势拧住了白汐的手腕,将他双腕交叉抵在了墙上。
咚的一声,白汐的后背撞到了坚硬的白墙上,双手被高高拉起锢于头顶,手腕像是被蝎子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
疼得白汐吱了一声:“操!”
这个本不应该出现的词突兀的像是窗外猛然席卷过得狂风,震得琉璃花窗发出了嗡嗡的颤音。
贺澜宇与白汐皆是一愣。
贺澜宇诧异的看着他,好似在怀疑刚刚那声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而没等他怀疑清楚,便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看见白汐琥珀色的眸子剧烈收缩,所抓之处渐渐地染上了一抹豔丽的粉红,如火焰一般烧满了整个手腕,身子好似因为强烈的爽意而轻微颤抖着,娇滴滴的喊道。
“操——我吧,宇哥干我
!就在这就现在,我想要我等不及了。”
怎么可以这么J!
贺澜宇震惊了,白汐的厚颜无耻总是可以不断地刷新他的忍耐值。
他顿时松开了手,不顾白汐爽的像是攀上顶峰的魅态,像是触摸到了什么令人恶心的生物,嫌弃的从西服领兜中取出一块方帕,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刚刚抓过白汐的手。
“一会儿简晨曦会来对吗?”看着贺澜宇决然离去的背影,白汐紧抿着唇,悲戚的喃喃道:“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不,我是爱他。”
这是贺澜宇留给白汐的最后一句话,随即便是重重的关门声。
在关门的尾音中,白汐沿着墙壁缓缓的滑了下去,四肢百骸好似都在颤抖,耳边是十万枚硬币噼里啪啦掉落的声音,表情舒爽惬意的简直要飞起。
爽爽爽!太!爽!了!啊啊啊!
钱的声音真他妈的好听!!!
【白汐:小12我刚刚表现的怎么样,你有没有看到贺大傻子抽搐的眼角啊!看他那个表情,我简直要爽死了!】
【Perfect!汐汐你的表现简直了。我刚刚都以为你要垮掉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能衔接的这么好。】
白汐莞尔一笑,美滋滋的靠着墙,哼着小曲拿出手机开始查看自己的账户。
没错,他是一名穿书者。
以上的表演,白汐已经演了整整一年了。
一年前,西雅图第五大道剧院
聚光灯闪亮如星辰,台下密密麻麻的观众达万余人,他的妹妹站在舞台正中央屈膝行经典的芭蕾舞谢幕礼,作为哥哥兼保镖的他抱着鲜花站在幕后。
万千灯光下他眼睁睁的看着一盏华丽的吊灯直直地朝着妹妹坠下,那上面镶嵌的21颗粉钻闪烁着妖孽的光芒,褪去璀璨的外形变幻成21柄淬着寒光的冷刃射向了他从小便宠爱万千的妹妹。
几乎没有任何的考虑,他冲过去推开了生命中唯一的亲人。
耳边是妹妹凄厉的哭声,众人大声的惊呼以及血液迸发时血腥的嘶吼,身体轻飘飘的似一片浮云,眼前是诡谲变幻的人影,他们不断地交错不断地扭曲,最终变幻成了...
一条蕾丝丁字裤。
是的。
正是一条男士,蕾丝,丁字裤。
交错的哭声呐喊声沉寂在耳边,感官与
意识重新归于身体,身上骤痛似有万千细针碾压而过,而膝盖上尤其之痛。
白汐错愕的睁开了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一件蕾丝面料的东东便糊在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给了他脆生生的一个蕾丝巴掌。
紧接着,头顶上方便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白汐!!!”
男人的声音非常好听,低沉磁性像是从富有年代感的留声机中发出来的。丝滑中透着低沉,磁性中伴着性感,连嘶嘶的尾音都是如此的令人迷醉。
绝对是梵尼诗留声机,一百万不讲价。
这声音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