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披帛。
江无影最近身体好了一些,管她便管得更为严厉,几乎不许她离开寸步,故而她虽想提醒褚清秋,但无能为力。
她不断拍着掌心,抬头向天祈祷,只愿今日莫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最后孙世家孙墨着开口:“我等并无异议。”
花鸿闻言,这才抬摇了摇边铃铛,于是清脆铃声自他掌心缓缓荡开,惹得底下密密麻麻弟子纷纷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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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既然各派都准备了歌曲武艺,我们飞花教虽不擅于此,但亦想表一番,为大伙儿助助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花鸿说罢抬,一只玲珑纸鹤便他掌中飞出,慢慢飞到高台顶端,变换如寻常仙鹤大,纸鹤虽外貌并不似鸟,然翅膀柔韧有力,看着栩栩如生。
随后纸鹤忽然发出声长鸣,一时如仙鹤吐息,尽撒祥瑞,无数银粉自高空落下,惹得众人欢叫连连。
与此同时,纸鹤振翅环绕整个丹鼎府,银粉在灯火中熠熠生辉,如同洒落星河,伴随台上鼓乐齐鸣,一派盛况空前。
随后,花鸿指尖在背后轻轻一挑,他掌心便显露出三根操控纸鹤银丝,于是纸鹤忽然鸣叫一声,迅速朝着远处紧闭纱帘而去。
那纸鹤速度太快,绝大多数弟子都未曾看清,只有几个法力高强倒吸一口冷气,连连起身,眼看着纸鹤就要撞入雅阁。
然而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微不可查风忽然挤出纱帘,将纱帘一角吹起同时,稳稳将纸鹤定在半空。
随后清风一卷,那纸鹤居然如同遇到烈火一般,顿时化为齑粉,洋洋洒洒落入人群。
众人目瞪口呆,而就在此时,那一直掩着纱帘忽然自左右打开,最露出是一方精巧案几,案几上摆满了茶点水果,一壶壶甜香果酒。
然后,是女子上下微动脚踝,足上挂了一串铜铃,将腿衬得笔直纤细,绣了黑色花朵裙摆层叠堆在椅下,腰间开始挂着根根银链,将漆黑布料分割成条,在灯火下闪动流光。
腰肢挂了根银色宫绦,尾处坠着把袖珍弯刀,胸前交领用银丝绣满骷髅,神秘而绮丽。
这女人无疑是妖冶且危险,尤其是她纤细脖颈上挂着漆黑面具,状似厉鬼,獠牙尖利,令人不由胆寒。
褚清秋心弦顿时一颤,她目光穿过纱帘缝隙,死死盯着对面女人,不知为何,此人给她一种强烈熟悉感。
会是她吗?她攥紧衣袖心道。
但随后女子动作打消了这般念头,只见女子牵着一舞姬衣袖将其拉到身侧,伸长左臂,一个正低头斟酒美人便起身坐下,将柔若无骨身子靠入她怀中,抬头轻。
绝不可能是宁拂衣,宁拂衣她断然不会是这般姿态。
褚清秋压下了心中汹涌,她不能这般了,见谁都觉得像她,活像是着了魔一般。
除去她外,其他众人也都十分讶异,因为无人想过诡秘莫测憷畏堂堂竟会是这样一个女子。
而造就这一切花鸿也愣了愣,随后着举杯,朗声道:“在下飞花教花鸿,方才这作乐机关术还未完善,险些伤了仙友,花某借酒赔罪。”
说罢,他将中酒一饮而尽,带着意倒过酒杯。
“无妨。”女子开口,声音慵懒低沉,听得人骨头酥麻。
然而她并未拿起酒杯,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同怀中美人说了句什么,惹得美人发,软倒在她臂弯。
这下看得其他众仙门面红耳赤,皆将视线转回到高台上去,偶尔有人交头接耳说一句世风日下,也不敢将声音放得太清晰。
生怕被这个恶名远扬堂盯上了,惹一身腥。
花鸿自讨没趣,脸色有些泛红,冷冷将酒杯扔下,他身后清俊男子想要给他倒酒,换一声怒斥:“要你何用,滚开!”
花非花停在半空,他眼神暗了暗,随后无言收回,不说话了。
“花鸿教息怒,此人虽然风流了些,但身上并无妖魔之气,并非传闻中魔,想必空有虚名,无足挂齿。我们不做理会便罢了。”李菡萏娇声道。
花鸿挤出容点头,不纠结于此。
此时台上已换成了吴侬软语江南曲,众人很快便不记得方才那幕,阖目享受。
唯有褚清秋还盯着对面,她也不知为何,虽觉得断然不是宁拂衣,可还是难移开目光。
对面纱帘已然全拉开,其中内容一览无遗,女子似乎全心全意沉浸于声色犬马,雅阁内除了她怀里美人外,还围坐着三四个身穿清凉衣衫男女,有剥水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