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花重伤成这般!”
“少胡说!”花鸿呵斥,眼神鄙夷地扫宁拂衣,“花非花是我儿,我还惩戒不得?你强行插别派家务事,云际山就是这般教导你这孽障的吗!”
“爹!”花非花蹙眉上前,“是我向她二人求救,您……”
然而她话音未落,空中骤然飞一根藤蔓,藤蔓化作劲风满身的长鞭,登时将花非花抽倒在地。
这一结结打在她胸口,花非花滚落山石,半晌未能抬得起头。
“花教主!你这是做何!”柳文竹如何看得去,忙跳入乱石中将人拉起,回头道,“她是你的骨肉,不是你随意惩戒的傀儡!”
“我花家之事,你一个黄毛丫头插什么口!”花鸿道,后又指向花非花,“你这逆子,要忤逆到何时才肯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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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我念你温文儒雅,天资聪颖,对你关爱有加,可如今你越发不像话,就连你胞弟比不得!”
在花鸿的怒斥声中,花非花忍痛抬眼,那双沉静的眼里泪光打转,却终是没有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父亲所言不像话,是如何的不像话。”
“是不曾和你们同流合污,随意给人定魔头的罪孽。还是不愿你们畏首畏尾,贪图安逸,将苍生和天丢在脑后?”
“还是我一旦有半不遂您愿,您就做出个爹的样子对我百般刑罚?”
“花非花。”花鸿脸色已被怒火烧得铁青,眼窝深陷,紧盯说话的“男子”,示意警告。
“往常我敬爱您事事顺从,但如今不行。”花非花句句清晰,“我不顾危险求们救我出来,就是要告诉您,我要去行我心中之道。”
“世上本仙,人为自强,方才成仙。修仙者,为人,为己,为民,为苍生,我不愿贪生怕死,同流合污!”
她话音刚落,便又是一道藤蔓破空,朝她背脊而去,然而这次宁拂衣有防备,峨眉刺脱而出,将藤蔓连根斩断。
落的那截被柳文竹接,空揉成木浆,扔泥土。
“毒老狐狸。”一向温柔的柳文竹也恼,文文静静骂道。
花鸿的模样像是真的被气出顽疾,眼睛睁得似要撑裂眼眶,欲斥责哑口言,欲动,然而面前个女子皆不是善茬。
柳文竹那毛丫头也就算,之前在飞花楼可是领教宁拂衣的厉害,如今只一人,定斗不。
这么想来想去,花鸿竟只能作罢,伸着颤抖的食指对准花非花,半晌之后,憋出句古往今来的陈词滥调。
“往后便当我没养你这逆子!”
说罢,盛怒转身,消失在青山。
花非花一直睁着的双眼这才闭上,像是瞬脱力,软身跪坐,望着地面失神。
宁拂衣便也收峨眉刺,朝花鸿离去的方向蔑视一眼,走到花非花身旁,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
“此事算是解决,你莫怕,就算飞花教不容你,你同我们回云际山就是,大不还有柳家,定不会让你家可归。”柳文竹仗义道,随后黛眉落。
“只是平遥长老托付我之事,算是办砸。”柳文竹悠悠叹口气,“没有傀儡大军开阵,不又要多死多少仙弟子。”
宁拂衣正要开口,却见委顿在地的花非花忽然伸出,拿拳头碰碰她的膝盖,随后腕翻转,掌心摊开。
白白净净的掌中,摆放着一把古朴的铜匙。
“我是飞花教的少教主,整个飞花教除父亲外,便只有我最是精通傀儡操纵。”花非花把钥匙放宁拂衣中。
“喏,傀儡大军。”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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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拂衣和柳文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借到数千铜傀儡,还稀里糊涂地领回个人。
回到静山宫后,宁拂衣围着褚清秋转一早,把飞花教的事情尽数讲,但褚清秋除到她同花鸿对战时抬眼,其余时辰并不诧异,只低头在一块白绢上刺来刺去。
宁拂衣在得不到她注意,便巴抵着她肩膀道:“我此次还晓个秘密,但我答应人家保密,便不能告诉你。”
褚清秋睫毛抬抬,差点眼睫上翻,最后还是良好教养制住她,只哦一声。
“果然是神尊,对别人的秘密动于衷。”宁拂衣假装叹息。
“别人的秘密与我关,我为何要关心。”褚清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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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关心你的。”她又道。
宁拂衣的心方才因为第一句话而沉落,却在到第二句话时,顿时跳跃起来,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