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捏紧:“您大可以当做完全不曾看见过这封信,您大可以继续视我为无物,您只需好好修您;正道,做您万民爱戴至高无上;神尊。”
就如同上一世一样。
掌心传来刺痛,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于是松开手掌,淡淡;酸麻从掌心扩散。
褚清秋长长;睫毛遮盖着眼眸,她放在茶杯;手一直不曾一动,指尖似乎在微微颤抖,又或是宁拂衣花了眼。
就在宁拂衣以为她会对自己那番话给出一些解释,亦或是反应时,褚清秋忽然站起了身,眼中并无任何情绪,好像宁拂衣方才说;话,都只是孩童;无理取闹一般。
宁拂衣方才越跳越快;心失望地回归平静,她睁着一双漆黑;眸子,盯着褚清秋走近。
“往后每日辰时来此。”她说着便同宁拂衣擦肩而过,几分发丝拂在脖颈上,令人心中刺挠。
“你如何与我无关,但此事乃宁长风临终所托,我不得不听。”褚清秋背对宁拂衣停下,又道。
不知为何,褚清秋此人总是能够用最简单;话语,激起她最为磅礴;愤怒。
“我若偏不呢。”宁拂衣倏地转身,反唇相讥,“我明日就是死在外面都同你没有半分关联,何需装模作样地惺惺作态!”
她话音刚落,便听闻风声响起,再定睛时,一道白绫便已然擦着她鬓发而过,在她脸颊处猝然停下。
宁拂衣呼吸停滞一瞬,无畏地朝褚清秋瞪去,却恍惚间发现,一直波澜不惊;她,此时眼角似乎泛着一点微红。
“我何时说过,你;生死与我没有关联。”她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