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笑了,心说你说这话前怎么不拍拍自个儿的良心,先前在夜家林子里面那女人要害的人是谁?
难不成是我么?
夜家主干咳一声,继续问:“也不一定是仇家,或许是不知何时得罪的人……”说着,他见白灿灿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无疑在表露一个事实,没有,他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夜家主:“……”
他问不下去了。
还是方家主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出言解释道:“如果只是这种的,那在座的谁敢说外面没有不知名的,暗挫挫的想要自己不好过的人。更尤其这还不知过了多少年,那人的后辈还入了魔道,就更不好推断了。”
“对对对。”立即有人道:“追究这个没有意义,也猜不出到底是谁干的。”
“或许就是瞧不得咱们正道太平,所以想生点儿事端呢。”
“估计这人还不信白灿灿是哪位前辈再临吧,不然不可能整这一出……”这人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他们方才好像就陷入了这个误区,竟然觉得是人家前世结的仇。
“所以这果然是冲着修行界来的吧!”
白灿灿重新回来才多久,满打满算两年左右吧,大多数时间还就呆在银月楼,能得罪什么人?
卜合门……大比上有摩擦的卜合门,人家看起来现在似乎已经解决了误会。
那就剩盛祡楼了啊,毕竟你们针对银月楼的事儿,都被这位给搅和了。
项天墨:“……”
他父亲项楼主最近忙得不行,兼之起了心魔身体不行,再加上要开始训练他的办事能力,好以后接管盛祡楼,所以这次他是单独来的。
谁能想到,来参加个宴会,吃吃果子聊聊天的事儿,也能聊到他身上来?
项天墨脸色黑得不行,“不是我盛祡楼干的。”
其他人闻言都移回了目光,至于信与不信这话,那就不知道了。
“行吧!”夜家主道:“那就只能慢慢查了,或许真的只是个误会,是咱们想岔了,只不过那白翩迁碰巧得了个什么‘机缘’。”
但谁都知道,这话不太可能,因为从头到尾听完白翩迁的话,细一想,就知道是有人告诉她的。
而且还骗了她,没将血脉咒杀之术不论成败,她都活不了的事情告诉她。
只是重点在这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跟白灿灿过不去,还是侧面对付银月楼,亦或者真的是魔修开始搞事了。
当然没几个人真觉得是后者,不过是恰巧碰到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所以商量一翻罢了。
晏煜也没当回事,这事说到底还是得自己查。
总之这结宗主长老家主什么的,把事情就这么丢给了下面的弟子去查,他们只需要等结果就是了。
隔日就是看灵果树的日子,白灿灿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很是想去看看,种在外面的灵果树园。
毕竟他以前没怎么见过。
这指的是,以人的身份,走进去,自己决定在哪里停留多久,或者走人,而不是想要多看会儿,还得指挥主人。
说来他当剑的时候就挺舒坦的了,别的剑可没这么好的运气,能说话,还话语权颇重。基本平时是他没什么要求,不然只要不是十万火急人命关天,恐怕历任主人哪一个都会给他这个面子的。
毕竟他可是神器,合该有这个特权。
但……
晏煜可不知道,当初甚至不知道自己拥有神器,对他也挺好的。
想着,白灿灿忍不住瞅了晏煜一眼。
晏煜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白灿灿摇了摇头,“没事。”
他上前几步,走到晏煜身边,侧头看着对方,发现还得仰头,瘪了瘪嘴,有些不服气的想,凭什么他就没有一双大长腿。
不过他还是没忘了原本要说什么,凑近了问,“唉,你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晏煜垂头看着他的头顶。
修行界的人只要术法修习到一定份上,都会懒得再干一些例如穿衣,洗脸,绾发,通通都用法术搞定。然而晏煜当含羞草的时候就发现,白灿灿明明有这个本事,却偏偏一直习惯亲自动手。
穿衣洗脸倒也罢了,头发那么长,偶尔不小心就会打理得不那么完美。像是今日,脑袋上面就有一小处稍显散乱,远看不太明显,细一看就发现了。这地方是自己照镜子也不容易注意的,估计白灿灿根本不知道。
瞧着这毛脑袋,晏煜很想摸上一把,但想想还是没上手,而是道:“等等。”
白灿灿:“嗯?”
我问你话呢,回句话还要等等,莫非要酝酿一下情绪不成?
就见晏煜从储物袋里面取出一把木梳,“头发有些乱,我帮你弄一下。”
白灿灿:“哦。”
他顺从的背过身去,给了晏煜一个很好的姿势,“怎么样,用不用我蹲一下?”说着他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自个儿乐了一下还不够,挑衅晏煜:“你个儿够高么,够得着么?手举着多累呀!”
他是自个儿个子没人家高,嘴上就要占个便宜。
晏煜也是纵着他,让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