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怎么办我早就和你们商量了。”薛彻没好气的说。
孟津也在一旁点点头,如今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有办法不赶紧去试试。
“那你们就看着咱们的战功没了?”徐曾气恼的说道。
“要不怎么办,”薛彻叹了一口气说。
“我操他姥姥的,朝廷那群死人,逃的给他妈兔子还快,我们费心费力把京城抢回来,如今却连点封赏都不给,这样我们如何给手下的弟兄们交代。”徐曾气得直接破口大骂。
薛彻和孟津心里也恼火的很,看到徐曾骂,不但没制止,两人还时不时的跟着骂两句,一时间,倒也觉得痛快。
就在三位统领不顾涵养骂的痛快的时候,一个侍卫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直接对着孟津单膝跪地,说:“统领,您的信。”
孟津看到是自己的亲卫,忙接过信,看了一眼,就直接拆开,看了起来。
结果没看两眼,孟津就气得直接把信揉成一团,扔掉地上。
“怎么了?”另外两人不由一停,问道。
孟津转过头,说:“我前两日去了一封信给朝中的叔父。”
薛彻和徐曾一听顿时明白了,孟津的叔父乃大理寺丞,如今正在江南行宫,孟津去信,八成是想问问朝中的情况,尤其是对于这次封赏的态度。
薛彻忙问道:“孟大人怎么说?”
孟津咬牙切齿的说:
“陛下身边的那几个宠臣,觉得咱们身为驻军,夺回城池抵御外族本就应该,怎么能算功绩呢,陛下居然还深以为然然,连咱们呈上去的奏章,看都没看,就去后宫和新贵妃游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