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吃。”
成叔又将鸡腿夹回给了周兰平。
两个人就这么你推给我,我推给你的,丝毫都是没有发现,一直站在门口,满脸怨念的刘靓。
刘靓给嘴里扒了一大口的饭,然后转过身,忍住将那个粘乎到恶心的男人,丢到外面去。
成叔围着围裙,正在厨房里面忙着,一会洗碗,一会又是扫着地,十分的贤惠,而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是经常在厨房里面忙着的,也是做习惯了厨房里面的活。
他拿着抹布擦着盘子,嘴里也不知道哼着什么歌,也是十分的悠闲。
他刚是将盘子放好,转过身之时,直接就被吓了一跳,可是还没有一秒钟,就开始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是靓靓啊,你要什么,我帮你拿。”
刘靓就这样一眼不眨的盯着他,而成叔仍是笑着,笑的眼角都有了些细细的纹路。
刘靓没有说话,一直站在这里,就像是根柱子一样。
“你是不是没有想到?”
成叔好脾气的问着。
“那你慢慢想,叔叔还要把碗洗了,这碗可是要洗干净才行,不然容易生细菌。”
他的嘴不再哼歌,而是为改为唠叨了。
“你是谁?”
刘靓突然问道。
“我是你妈妈捡回来的啊。”
成叔继续的洗着碗,修长的手指到是很好看。
“你是谁?”
刘靓再是问一次。
“唉,忘了。”
成叔叹了一声,“或许以后会想起来吧。”
“身份证号?”
而成叔想也没有想的,便是报出了一串数字。
只是在他报完之后了,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打开水龙头,将自己的手上的洗清精泡沫,冲洗了干净。
他转过身,仍是笑呵呵的望着刘靓。
“难怪你妈妈说你很聪明,能考全校第一的孩子,果真的智商不差。”
“不用你说。”
刘靓轻讽了的撇了一下嘴角。
什么都是可以装,可是本能的反应却不会。
“找个地方谈谈吧。”
成叔将手在围裙上面的擦了一下,然后向着厨房外面走去,不久之后,他们两个人已经坐在那张石桌上面,刘靓只要一看到这张石桌,还有石桌上侧面空出来的地方,就会想起自己没有拿回来的石墩子。
如果拿回来了,放在这里多好看的。
而她一幅怨意无比的脸,也是让成叔着实的不好受,当初他就知道,周兰平家里有个小精怪,也是不好糊弄,没想到会这么的棘手。
刘靓这才是抬起脸,直直的盯着成叔的眼睛。
他的眼睛还是挺干净无尘的,有种无奈与包容,就像有时周兰平望她的眼神一样,这是对于晚辈,也是对于孩子的包容。
刘靓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舒服的,她完全感觉不出此人的恶意,她说过,她身带养息决,对人情绪的变化,敏感度是异常的。
也就是因此,所以她才是没有刚一进门,就将此人踹出去。
“你没失忆?”
刘靓直接问道。
“恩,没有”
成叔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现在的伤口早就好了,再是加上他的恢复力惊人,所以现在就连伤疤都是找不到的。
再说,人家医生都是说了,只是破了头皮,流血有些多罢了,雷声大,雨点小,看似血流的多,但是实际上,真的只是破了一个小口子。
他笑着叹了一声。
“你以为忆是那么好失的吗?多少人想要忘记那些不好的,痛苦的,不时的自我麻痹,自我的摧残,可是又有几人真的能忘记了?”
“这是记忆,与人相存,也是同生同死,是每个人身体里面的一部分,我到是真的想要忘记一切,可是你叔叔我,跟你一样有颗聪明的脑袋。”
他说着,抬手拍了拍刘靓的发顶。
刘靓突是感觉有种奇怪的感觉,从他的手指而起。
暖暖的,想要顶嘴,却又知道,他的包容足可以容忍她做任何的事情。
“哼!”
刘靓冷哼一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妈妈?”
说了半天都是说了一些废话,别给她玩什么文字游戏,卖弄文采,还一幅哲学家的模样。
“我叫成彬。”
成叔,不对,成彬将自己的双腿交叠了起来,这姿势真是绝了,虽然已经是个大叔,可却也是一个美大叔的。
“今年四十岁,有一个儿子,比你大几岁。”
刘靓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人都要结婚生子的,这么大的年比,还是单身,才是叫奇怪。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成彬也没有等刘靓开口,就自己交待了清楚。
“我妻子是难产没的,现在都已近二十年了。”
他提起亡妻,仍是郁结着淡淡的伤,他说过了,记忆是与人其存的,不管是好的,坏的,令人高兴的,还是逼人痛苦的,都是相同。
“所以我现在算是单身一人。”
“你为什么要到我家来,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