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年份也是不会太少。
比我家的那棵还要大,刘靓走了过去,将手放在树身之上,可以感觉到这棵树传达给她的,是澎湃的生命力,它在此地长了不知道多少年,根也是深到地底百米。
幸运的是一直长着,没有被砍过,没有被雷劈过,这里的风水似乎真的不错,否则不可能一直长到如此之大,还是屹立不倒。
如果一直这样长下去,而非是用外力破坏的话,还可以再是活上百年,甚至是千年。
“请跟我来。”
穿着长袍的男子双手放在了身前,也是向他们微弯了一下腰。
“老爷子请你们进去。”
好正统的礼节。
刘靓也是算是在古代呆过了,所以这位的礼节,到是有着几分入目。
所以霍家应该也算是隐世一族的才对。
曾叙白带着刘靓跟着这位中年男子,走进一间客厅之内,这里处处都是挂有字画,还有一些古董,所有的家具都是实木打造,有着木头特制的纹理与清香。
除了有电灯之外,就像是走错了时代。
“请坐。”
“霍老好。”
曾叙白向霍老微微的弯了一下腰,刘靓也是相同的动作,也算是对于老前辈的尊敬吧。
而这一次刘靓发现,霍老脸上的黑气越发的重了一些,似乎也是要快要到极限了。
“两位坐吧。”
霍老笑了一下,到像是一个慈祥的老长辈,并非是那种曾今叱咤风云一方的枭雄,听说这位在年轻之时,也是好狠斗勇之人,时间果然的可以改变一切。
可以沧海桑田,为何不能改变性格?
刘靓给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可是眼睛一直都是看向霍老那边。
“你们是来问谢八的事吗?”
霍老还是笑,“放心,谢八知道自己犯了规矩,他会给你们相等的赔偿,他手中所管的几个地方,也会交由别人。”
刘靓感觉这样才差不多,当然就那死王八的身体,全身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根,她可是打听过了,他的对手也不是少啊,现死王八不躺几年,也不可能下得了床,刘靓还偷偷给他下了一味狠药,以后会越来越胖,等到连路都是走不了,还怎么的跟别人抢地盘?
“霍老,我们不是为此而来。”
曾叙白不是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当然也不是过来逼霍老的,他敬这位,自然也是相信他的话,安静的等待消息,而非是今天,就这么贸然的打搅。
“那是为何而来的?”
霍老等着,当然也是洗耳恭听。
曾叙白转向刘靓那里。
“我能不能摸摸你的手腕?”
刘靓歪了一下头,眼神清澈,模样也是秀气,不带一点的攻击性,不管怎么样,都像是家中最乖最听话的女孩子,霍老却一点也不相信,这孩子会乖,一根大铁棍,都是将一堆大男人砸的断胳膊断手的。
这力道大,当然心也狠。
不过,他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手腕放在了刘靓面前,他相信刘靓不会对他做什么,他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再说,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娃娃再是如何,也不可能将他的手骨给捏碎吧。
刘靓抬起了手,放在霍老的手腕上面,她并不是诊脉,她也不会。
体内的养息决,飞速的在运转着,最后她的视线停在了霍老的头上。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啊。
这比她想象中的要简单多了。
“我能不能问下?”刘靓其实真是挺好奇的,“您老脑子里面的针,是谁扎进去的?”
刘靓就是好奇啊,是小时被虐待了吗?
哐啷的一声,刘靓回头,就见刚才带他们进来的中年男子手一抖,手中的托盘掉在了地上,而上面放着的茶杯,现在碎了一地,茶香也是散了四方。
“你,你怎么知道的?”
中年男子纂紧了双手,不止是怒,同样的还有恨,也是自责。
刘靓摊了一下手。
“不能说吗?”
好吧,刘靓就当没有问,反正都是人家的秘密吧,她也不是那种非要知道人家小秘密的人,知道的越多,就发挥是麻烦,人家都说好奇心害死猫,这不是不无道理的。
“也不是。”
霍老叹了一声,“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我都要忘记了。”
“可是我没有忘记……”
中年男子愤恨无比,“当年还是抗战时期,老爷子卖光家产,给咱们解放军筹粮食,结果被那些鬼子知道了,抓了老爷子也要粮食,老爷子不愿意,我们国家的粮食,凭什么要给他们,让他们吃饱,是不是还要过来抢杀我们的老百姓,奴役我们的人民。”
“可是鬼子不是人,他们将老爷子打遍体鳞伤,心狠手辣的往他的脑子里面扎进了两根针,当时的条件有限,就没有再治,而后老爷子每过一些日子就会头痛欲裂,痛不欲生,后来医学条件到是好了,可是医生却说那针取不出来。”
“它就扎在老爷的脑子里面啊,跟他的脑子长在了一起。”
中年男人突然跪在地上,不时的捶着自己的胸口,他是亲眼看着,那些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