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拼命的伪装自己,却又会在最亲的人面前,拼命的发泄,她希望她终有一在,可以找到那个可以让她发泄的人。
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刘靓这才是扯出了一条绳子。
曾叙白其实一直知道,刘靓的脖子上挂着什么东西,没有一天是摘下来的,可是到了今天,才是知道,到底那条绳子下面挂着什么?
原来是一枚戒指。
刘靓将戒指从绳子上取了下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面。
可怜的神器一般的东西,经过了时空的碾压,终成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是普通的储物工具,可哪怕是最简单的,在他们无神的世界里,却仍然是逆天神物一般的存在。
刘靓握紧手中的戒指,给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曾哥哥,你过来。”
曾叙白走了过来。
“手拿来。”
刘靓向他伸出了手。
而曾叙白不由的眉头一紧,将一只大手放在刘靓的头发上,你不会是向我求婚吧?
刘靓一愣,她好像忘记了,天元大陆到是没有这个习惯,可是现在,送戒指就是要求婚的。
那她要不要送?
“送了就不能反悔了。”
曾叙白将自己的手伸出前。
刘靓瘪嘴,就算要想反悔也不行啊,都是要滴血认主了,这就是主人的,只要身死,戒指也是化为飞灰。
所以她后悔不了,也是拿不回来。
而她一直都是想戒指,却是没有细想曾叙白那句话中的深意。
刘靓拉着曾叙白的手,却是发现自己没有针,她在四周找了半天,仍然是没有找到可以扎人的东西,再说了,酒店里面,多安全的地方,怎么可能给你放根针,或者剪刀的。
行,没针也行,她有牙。
她一狠心,将曾叙白的手拉了起来,张嘴就咬了下去。
曾叙白轻一紧眉,虽然吃疼,可是那双眼中,对她却仍旧是包容与纵容,只是可惜,现在的刘靓还在咬着人家的手指,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直到嘴里尝到了一种血腥味,刘靓就知道,自己咬出血来了。
她将自己一直纂紧的拳头打开,手心里面,躺着那只古朴无比的戒指,然后拉起曾叙白还是带血的手指。
这是要歃血为盟吗?
曾叙白有些搞不明白刘靓在做什么,当然也是没有往其它的方面去想。
他的血就这样的滴在了戒指上面,一滴,两滴,再是三滴,可是很奇怪的,那些血滴到了戒指上之后,就像是海绵一样,将那些血如数的都是吸收掉,一滴也是不剩。
她将戒指带到了曾叙白的手指上方,就是带哪个也不适合,最后还是带在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而能不能成,能不能用,也就要看此刻了。
就在这枚戒指带上的瞬间,戒指的圈口微微向内缩了一些,也是卡住了曾叙白的手指,却是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紧绷的感觉。
也就在这时,他突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与他的脑子联系在了一起。
“好好感受。”
刘靓本身体内有养息决,也是有用过乾坤袋的经历,所以让她接受这个很容易,可是曾叙白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种可以说都是有些匪夷所思的东西,就不知道他的接受能力有多少?
刘靓将一边的抱枕拿了起来,瞬间这个抱枕从他的手中消失,而后又是回到了她的手中,她将抱枕塞到了目瞪口呆的曾叙白手中。
“你自己的练习一下,我感觉挺容易的。”
是挺容易啊,这个又不是需要精神力,就当戒指是一个看不见的衣柜,想放东西了,打开柜门,放进去就行,想拿出来,再是打开柜子拿出来。
起初可能会反应慢上一些,可是什么都是需要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
曾叙白低下头,将手中的抱枕拿了起来。
刘靓感觉自己的腰有些疼,就开始坐没有坐样,站没有站样的。
反正不需要很长的时间,她知道。
结果一会目瞪口呆的换成了她。
就见曾叙白几乎都是瞬间的便是将抱枕收了进去,而后再是拿了出来,接着他再是一连试了好几次。
“我一直不知道,你将东西放在哪里?”
曾叙白将抱枕放在了一边,视线停在刘靓左手的小指上面,那里带着一枚细细的戒指,似乎并不结实,也是一折就断,可就是这一个并不结实戒指,从她上了高中时,就一直带着,从来都是没有摘下来过,他还一直以为,是刘靓背的包怪异,毕竟这世间能人异士极多。
不能说不可能发生,也不能说不可能存在,哪有这么多不可能的事情,只能说自己从未遇到,也是从未见到,原来刘靓的秘密并不在那个包里面,而是在戒指里面。
刘靓眨了好几下眼睛。
“学会了?”
“恩,学会了,”曾叙白轻转起了戒指,“并没有多难的。”
刘靓“……”
她怎么都是感觉,曾叙白要是在天元大陆那里,一定会的比她混的好。
当初清月给刘靓戒指之时,就说过,她能用,只是因为她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