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去看吧,耳听为虚,见识为实,而且只要刘靓见一眼,就知道了。
“行。”
刘靓站了起来,就往鸡棚那里走。
而鸡棚这里,说来,她都有很久没有来过了,以前白香如没有来之时,她还和曾叙白,天天过来一起收鸡蛋,可是现在这些事都是白香如在做,每天也都是将鸡照顾的很好,当然也是将鸡蛋都是收的很干净,刘靓也就没有再是管过,再是加上她最近一直都是很忙,也要准备好后面的几台手术,所以每天忙下来,她还真的就是早出晚归的没时间。
她打开了鸡棚的门,好像也是没有什么变化啊。
那么白香如是什么意思?
鸡还是原来的鸡,也没有变成凤凰,更是没的变成颜色,她左看右看的,也都是看不出来哪里有问题,结果当她要走之后,突然又是折了回来,然后伸出了手指,开始数起了这里面可以说,都是能够数清的鸡。
“香如姐,那些鸡是死了吗?”
刘靓连忙从鸡棚走了出来,现在她总算是知道,白香如是什么意思了?
家中的鸡少了不少,少了十只,还是二十只的?
而且鸡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死啊,她用特别东西喂出来的鸡,生命力十分的旺盛,可以说家中从开始养鸡,都是养了有五六年了,就没有死过一只,而且现在他们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要怎么喂,要怎么打理,都是有办法,可是好好的就能少了这么多?
“是死了啊。”
白香如低了下头。
“那些鸡确实是死了。”
“怎么死的?”
刘靓仍是想不出来,到底这些鸡是怎么死的?
“被人抹了脖子,然后进到人肚子里面去了。”
方远走了过来,将自己的双手抱了起来,也是靠在了一边,懒的站,“你也不用难为她了,她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问。”
“被谁给杀了的?”
刘靓总算是知道,家里的那些鸡到底是怎么少的,是被人给吃了可这人是谁?
“是不是刘家的人?“
她早跟刘家人没有关系了,还敢来偷她的,他们要是真的敢偷,她立马就出去砸他们的锅。
“是刘……”
“是刘宗业还是刘老太?”
刘靓的整个张脸都是阴了下来,她这辈子,最是提不得的两家人,一个姓刘,一个姓徐,一个提起就厌恶,而另一个提起就恶心,
就在这时,那边也是传来了一阵鸡叫声,一只鸡叫了没有什么,那么一堆鸡叫呢?
“杀鸡的人过来了,你自己去看吧。”
方远也是不说什么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香如,我们一会出去。”
他对着白香如说道。
“好。”
白香如应着,明媚的阳光之下,仍是她眼中那些隐不住的伤,只是今天似乎更是浓了一些,那种化不开的,也是散不掉了。
深深浅浅的伤,也是让她会疼一辈子的伤。
“今天是萌萌的生日吧?”
方远突来的一句,也是让白香如的身体一震,那些从来未好的伤口之上,再是一次被狠狠的撕扯下来,而后疼入骨髓。
她的萌萌,如果还在的话,今天四岁了。
“我们去买个蛋糕,给她过生日去。”
方远抬起了脸,胸口也是用种难平的郁气,说不来的沉闷,也是说不出来的疼。
白香如吸了一下鼻子,也是忍住了那些了即将滚下来的眼泪。
不湿了眼睛,却是湿了心。
此时,刘靓走了出来,手中也是拿着铁棍,好个偷鸡贼,都是偷到她的家里来了。
这时正好有个人从鸡棚里面出来,一手就提了一只鸡,总算是逮到你了,今天要是替那些鸡报仇,她就不叫刘靓。
而就在她一棍要轮下去之时,却是听到了曾叙白声音。
“靓靓,别动手!”
而那个偷鸡的人,一见自己面前的那根大铁棍,整个人腿也是软了下来,手也是一松,两只鸡直接掉了开来,在院子里面到处的跑着。
“刘乐乐?”
刘靓低下头,这三个字几近都是从牙缝里面咬了出来。
“怎么是你?”
她以为偷鸡的是刘家人,不对,这还就真的是刘家人,刘乐乐难不成不姓刘吗,可是她来偷鸡做什么?
刘乐乐被吓的腿都是软了,刚才要不是曾叙白的那一声,今天怕是她都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不是你答应过我,让我抓几只鸡给雷浩补身体的吗?”
刘乐乐都是要哭了,明明都是答应好的啊,为什么现在要打她啊?
“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刘靓怎么不记得自己答应过,这些鸡她养的多辛苦的,自己都是舍不得吃,这是留着生蛋给她两个弟弟吃的。
可是现在都是被刘乐乐霍霍出去多少只了?
“你真答应过的。”
刘乐乐也没有说谎啊,她问过的,她问过的,她是真的问过的。
“不信,你问他。”
她伸出手指,指向走过来的曾叙白。
曾叙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