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也是因为对方的家族,他完全的不知道,怕真的惹到了不能惹的人,到时全是麻烦。
他本来以为平自己就能在世间横着走了,可是现在才知道,他确实是有些井底之蛙,这世上能人居多,不只是有他一个。
看来,他以后还要再是小心一些才行,免的真的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到时他收不过场。
祖孙两个人没有找到小木屋,就只能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着,直到他们站在另一间木屋前面,不知道与那间木屋里面的人说了什么,不久之后,木屋里面的人都是走了出来,而那一老一少的,这才是走进了木屋里面。
而他们并不知道,远处,一双与夜几近都是融成一体的黑眸,直直的盯了他们许久,直到他们走进了木屋,直到他们再是也是没有出来过。
吱宁的一声,曾叙白关上了门,他将脸上的围巾取了下来,帽子也是摘好放在了一边。
刘靓确实是有先见之名,居然误打误撞,让他们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外面怎么了?”
刘靓将自己的手放在膝盖上面握紧,她刚才就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外面是什么人,怎么会让曾叙白瞬间变了,变的有攻击性,也是变的有些冷。
曾叙白本来还想要搪塞过去,也是不打算告诉刘靓这些事,免的影响到她的心情,本来还是兴致上山,结果却是吃了一肚子的气。
可是最后还是感觉,不能不说。
他走了过来,与刘靓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刘靓眨了一下眼睛。
好像挺是严重的样子,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严肃的。
“他们来了。”
曾叙白将被子拉上前一些,几近都是将刘靓整个人裹成了北极熊。
“他们?”
刘靓不明白,“是谁来了?”
“是徐家的人吗?”
可是徐家人有什么怕的,来一个打一个,打两个就打一双,揍不残,她就不叫刘靓。
“是巫家的人。”
曾叙白声音有着能听出来的沉意,旁人他当然无惧,可是巫家不同,玄门中人,本来就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够相抗的。
更何况巫家的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好相处的。
“巫家的人?”
刘靓认识的姓巫的就只有两个人,还是祖孙两个。
是巫思静。
还有巫行。
曾叙白从刚才一出去,见到了巫行起,心就一直有些沉,他到不怕自己,只是担心刘靓,刘靓上一次就着了他们的道,这一次他们又在外面,如果巫行真的对他们出手,怕是会很麻烦。
刘靓咬了咬舌尖。
麻蛋的,恶心死了,才是遇到徐佳佳那个小妖精,又是来了姓巫的老妖怪,一个不想让她好,一个打她男人的主意。
“他们在哪里?”
刘靓揭开了被子,就要拉门出去。
曾叙白连忙将她拉了回来,别冲动,你忘记上次的吃的亏了?
刘靓一听吃亏这两个字,简直从头到脚都是开始不舒服了,她这辈子可以说过的顺风顺水,也是没有怕过什么人,更是没有吃过什么大亏。
而她唯一吃的亏,就是在姓巫的身上,那仇,她一直都是记着的,好啊,她不去找他们,他们到是送上门来了,送上门来的仇,不报白不报。
“他们还在山上是不是?”
曾叙白一直不说话,刘靓就知道,姓巫的那两个人一定还是在山上的,大半夜的,锁道都是关了,哪个神经病会在半夜爬山的,所以他们还在山上,只是现在哪里?
“你想做什么?”
曾叙白就是怕刘靓会冲动,到时再是吃亏怎么办?
“不想做什么?”
刘靓还说想报仇的,可是她感觉自己的这句话说出来,曾叙白一定会好好收拾她的,所以,她还是不要太作的好。
当作精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们先去探下虚实。”
刘靓还是想要扑出去,与其在这里各种的担心,不如亲眼看看,那是何方神圣,反正总有一天会见到,躲不过去,也是躲不过来。
有些人注定了是仇人,就像是她与徐佳佳,她跟曾叙白与巫家人。
徐佳佳不会放过她,而巫家人同样的也会放过曾叙白,外带一个她。
“先是等等。”
曾叙白都是被她这种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给吓到了,连忙的将她拉到了床边,也是让她坐下,“就算是想要探听虚实,也不是现在。”
“夜深人静?”
刘靓秒懂。
“恩。”
曾叙白叹了一声,再是拉过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我还以为你会阻止呢。”
刘靓刚才真的以为,他会阻止她,原来他还是向着她的。
“你要真想去,怎么都是会去,谁还能拦住你。”
曾叙白到是想要阻止,可是有用吗?
刘靓决定的事,她就非要做成不可,她有一百种方法,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与其让她一个人去,不如他跟着一起,还能护着一时,就算真的他们不敌,他还能挡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