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岳龙一拍脑门,才想起来:“你瞧我,太专注了,都没注意到,抱歉抱歉,你不知道,钓鱼啊,它就是一件需要全神贯注的事情”
自顾自的唠了一会,徐岳龙问道:“对了,那么晚你干什么去?”
“我现在是河伯啊,当然是清理水兽。”梁渠伸手指着自己船的五颗大脑袋。
“五头,那么多?都是你抓的?一个晚?”
徐岳龙下打量梁渠。
没感觉错啊,就是三关武者的气息强度。
纵使梁渠天生武骨气血强盛,又师从杨东雄,功法武学不会太差,可那也就和奔马初境差不多。
咋就能一个晚杀五头水兽。
别说杀,光找都是个问题。
梁渠拱拱手:“徐大人有所不知,我从小就在水长大,虽不是疍民,但也称得是半个了,下水和鱼搏杀,可谓是我最擅长的事。”
疍民便是水居民,在大顺通常是犯罪之人,终生不得岸,不得科考,完全靠水生活。
与之相比,渔民的地位则要高一些。
虽有此解释,徐岳龙依旧匪夷所思。
正常来讲,奔马初境的武师一晚能宰两头水兽,都称得是运气好了,水兽太滑溜。
想来想去,他只能归根结底于梁渠的亲水命格。
“你是要去换军功吧,拿着我这个。”徐岳龙从腰摘下腰牌扔给梁渠,“把我的腰牌给主薄看就不用额外的三位同僚见证,伱把鱼头给他就行,好了,快去吧,我再钓会,记得等下还给我。”
“多谢徐大人。”
梁渠拱手,他划到楼船底下,拎着五个鱼头楼船,在卷牍室内找到当值主薄。
主薄看过鱼头和腰牌后,虽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拿起毛笔记录下军功,从底下抽屉里拿出一本小册子。
“小功兑换簿,梁大人看看有什么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