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两个能宰得了吗?”
陈杰昌与李立波没什么信心。
猪牛羊好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下去血直飙。
这长满鳞片的精怪怕不是比精钢都硬,常人拿把铁刀只能磨出火星子来,崩到自己。
“不碍事,到时候我去借两把好刀,有把子力气就够。”
两人将信将疑。
不过回想起来,也真是恍如隔世。
当年一同拜入武馆的三人,差距已经大到无法言语。
爵位,官身暂且不说,光是抓到的精怪,放在那让两人杀都杀不动。
陈兆安点点头,他不懂这些,只知道梁渠说行,那就够了。
“但这杀三兽需三人,现在还差一人……”
“让松宝来吧。”
“松宝?”
陈兆安一时间想不起这人是谁。
李立波出言提醒:“是林棣的儿子。”
陈兆安恍然大悟:“说起来,好久没在埠头那个小屋里看到松宝了,他跑哪去了?”
“他也学武去了,有两个多月了,学的鹤拳还是我教的呢。”
李立波言语中略有羡慕。
林松宝是妾生子,不受林棣的重视,可那日被梁渠说过后,林棣第二天就把松宝送进了武馆。
怎么说林松宝家境都比他们两个渔户要好得多,一来便是五十两银钱的档口,进度比当初的他们要快不少。
交谈一阵,商量过方方面面的细节,陈兆安万分感慨。
“老朽活了几十年,头一回操办如此大的祭典,几个大户送钱过来多得都没地花,只得想个招,请个戏班子来唱水台戏,还让他们排了一出好戏。”
水台戏不是指戏剧种类,而是一种表演形式。
把戏台子延伸出去,建在水,在水表演,就叫水台戏。
梁渠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但他还是点点头。
“是好事。”
陈兆安笑呵呵,没有完全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