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梁爷,您是大人物,不会拿咱这犄角旮旯里的瘪三寻开心,真……真有问题?”
梁渠点头。
前期没有症状,肝问题又非常大……
他大抵知道中年人出了什么毛病,八九不离十,是痈疽。
“去镇的长春堂看看吧,那的大夫医术不错。”
梁渠给了男人五钱银子,转身离开小巷。
他不知道自己把情况说出来是对是错。
不说,男人或许尚能过一小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说了反倒……
五钱银子权当赔偿吧。
巷子中,男人拿着半两银子,神色前所未有的慌张,拎白鲢匆匆赶往长春堂。
梁宅旁陈家。
陈庆江一家正在搅合泥土,往里头加石灰和炉渣,准备在院中搭一个草棚出来。
一头没完全长开的驴子被系在木桩,正绕着木桩来回转,嘶鸣中俱是“不安”“疲惫”“害怕”。
“陈叔,不喊旁人来做工?”
“阿水来了,害,没多少活,自己干不费多少时间,阿娣,快去倒茶。”
陈庆江站起身,让妻子回屋倒水。
“不用了,我有事不喝茶,过来给你们送样东西。”
梁渠放大听觉,挨个从在场的几人身听过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从怀里摸出两片木制莲花叶。
“阿娣姐,两个小玩意,回头用块布给它们缝起来,不能漏半点口子,再套一个小袋子,挂在小顺子和小奎脖子一直带着,有好处。”
阿娣在一旁的水桶中洗洗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两片莲花叶。
阳光下,琥珀色的莲花叶泛着金丝般的美丽纹路,望之不凡。
陈庆江不晓得那莲花是什么木头做的,只觉得异常贵重,要不然哪用得套两层布,忙乎使不得。
“就这样,我有事忙,先走了。”
梁渠对这一套熟练得很,挥挥手,转身离开,不给陈庆江任何推辞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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