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一级继续留任。”
白寅宾大喜:“那感情好啊,你们两个不用走了!”
任毅鹏点头:“是不用走,我们俩还轻松几个月,到年前吃吃喝喝玩玩,啥不用干。”
冉璎好奇:“赔了多少银子?”
“咳咳,这别问了,哥们要脸。”
陆凯云道:“对了,冉璎,你大哥回来记得让他去车队里领东西,冉叔托我给你们带了不少东西。
你们几个也是,快把使团当镖局使了都,有十好几车乱七八糟的玩意,先说好,见者有份,我得抽水!一车抽一成!”
项方素哈哈大笑:“谁让你们倒霉,我们想回帝都没机会!”
陆凯云撇撇嘴:“伱要是这么说,那我要透露一个消息,恶心恶心你们。”
众人好奇起来。
“柯文彬跟我们回帝都,好几天见不着人影,逮空就去苏府,你们猜猜他干什么去了?”
“我操,不是吧,这么恶心?”
“呕额!”
柯文彬大声嚷嚷:“你们是嫉妒,嫉妒!”
“我呸!臭不要脸!”
“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儿女情长为末,文彬,你误入歧途了!”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众人你一句我一嘴,说得柯文彬头大,忽然间余光瞥见人影,忙岔开话题:“阿水来了,凯云,毅鹏,你们准备的弓呢,快拿出来给阿水看看,要是便宜货对不住阿水特意替你们瞒事啊。”
“故意打岔是吧!现在知道丢人?”
“放心吧,保管是好东西,毅鹏,你去拿我去拿?”
“我去,阿水,等我一下。”
任毅鹏把牌扣在桌,不消片刻,他带回来一个犀皮大箱子。
柯文彬把桌的牌收好,空出地方。
任毅鹏平放犀皮箱,没有卖梁渠关子,伸手掰断锁扣,掀开箱盖,露出箱内大弓真容,顿时吸引住众人目光。
绒布纯红,大弓墨黑,阳光照射下泛涌莹莹润光。
其造型通体完美,不见有任何违和,雕凿痕迹,好似天生该是如此线条。
一把外形近乎完美的好弓!
“渊木弓!牛不牛?”
“靠,真的假的,它不是刘叔的心头宝吗?”
“这玩意你能弄来?有点牛逼啊你。”
任毅鹏听闻周遭几人惊诧的语气,昂首挺胸。
白寅宾目露怀疑:“你们两个怎么拿来的?不会是去偷的吧?”
“放你的狗屁,我爹和陆叔知道阿水帮了大忙,怎么可能小气,特意去刘家购来的!
刘叔本来不想卖,说睹物思人,看到弓就想到自己的青葱岁月。
架不住我爹灌了他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