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森根本就没有对这个孩子上一点的心。
阮小溪闭上眼睛,任由乔弈森在门外自说自话,丝毫都不做任何理会。
乔弈森吃了个闭门羹,他想到阮小溪的脾气,觉得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就会气消,叹了口气。
看来要是想让阮小溪气消,还是个艰巨的工程。
第二天乔弈森仍然是一大早就离开了,乔弈森给阮小溪温了牛奶,只是这次没有放在床边,而是放在了保温箱中。
阮小溪没有再睡在他的床边,乔弈森也不可能直接闯进客房灌进阮小溪的嘴里。
阮小溪本都习惯了乔弈森每天早上的一个早安吻和温好的牛奶面包。她起床之后看着空荡平整的床,心中有几分抑郁。
她走出房间,看向了自己和乔弈森的房间,她下意识就开始去找那杯牛奶和吐司片,却看到了空荡荡的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