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娘,你这是干嘛啊??”
庞凯歌赶紧拉着自己的娘,一脸懵圈道。
而庞凯歌的娘看着自己的儿子,则是不由得一瞪眼道:
“你这是又去哪儿吃俏食呢,瞅你,这嘴上的油星儿都没擦干净。”
庞凯歌家里条件好,向来是在下了工回来的时候,在路边买点东西吃。
今儿个也是如此。
庞凯歌顾不得旁的,连忙拉着自己的娘道:
“不是,娘,你给陆远钱干嘛啊!!”
自己娘这是疯了吗??
关于这陆远要办席这事儿,庞凯歌也是知道的。
毕竟庞凯歌也不是个瞎子,这今儿下工的时候,陆远骑着高头大马在兵甲厂外面,庞凯歌又不是没看到。
陆远骑着马带着苏璃烟走了后,庞凯歌拽着人打听了一下,自然也就知道了。
对此,庞凯歌倒是没啥的,这陆远刚得了奖金,而办席这可是个赚钱的营生,就陆远这坏种不得趁机捞一笔?
但是回来一看,看到自己的娘拿着三十块钱给陆远,那可就不对了啊!!
陆远这缺德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庞凯歌的娘倒也懒得跟庞凯歌了,反正这事,她也寻思好了,稳赚不赔。
只是打掉自己儿子拉住自己胳膊的手,瞪眼道:
“你啊你,平时就会出去偷摸吃俏食,跟人陆远比,你真是差得远了,多学着点吧你~”
庞凯歌:“???”
不是??
这都啥跟啥啊??!
庞凯歌看着这后院很多住户都是点头同意,一时间有些懵。
我靠!
这陆远是不是会什么妖术啊?!
怎么这院儿的人突然全部站到陆远那边了??
在庞凯歌一脸懵圈中,而最终这事也就这么定下了。
当苏璃烟那煎闷鱼炖豆腐的香味儿出来后,大家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
至于还有一些细的事情,借桌子,借板凳,盘子啥的,就等明后再,这都来得及。
晚饭,苏璃烟把这鱼肚子上的一大块嫩肉夹到陆远碗里好奇道:
“哥,跟他们一起办酒席的话……咱们会不会亏了呀?”
“柳姐可是会给咱们很多礼金呢。”
苏璃烟是傻白甜?
才不是呢。
苏璃烟可绝对不是傻乎乎让人占便夷那种人。
这除了柳姐,还有自己的那些个女工友们,到时候这些人给的礼金可绝对不少。
把这些饶礼金全部都加到办席上面,这买了鱼,猪,鸡啥的,自己家吃不了几口,都给外人吃了。
苏璃烟可舍不得。
陆远此时正在低头扒饭,自己媳妇儿做饭那真是有一手。
煎闷鱼出锅后,在撒上点韭菜,这汤又有鱼油香,又鲜亮。
而且苏璃烟做鱼不是那种随便剁几块,就往锅里下,而是会先把鱼刺的部位给片出来。
鱼肉是鱼肉,刺骨肉是刺骨肉。
这大白米饭泡着汤,大口往嘴里扒拉饭就行,也不怕鱼刺。
在扒拉了两大口后,陆远这才抬头嘟囔道:
“放心吧,我跟他们好了,他们的钱光办酒席,兵甲厂工友的随礼直接给咱们,让咱们买糖,买花生点心啥的。”
听到这里,苏璃烟有些愕然道:
“啊?那这样他们会同意吗?”
苏璃烟可是知道这院儿里的人都聪明着呢,这会让自己家白白占这便宜?
到这里,陆远嘿嘿一笑道:
“同意啊,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兵甲厂的工友给咱们随多少钱,他们以为这来的人最多给咱们随个二十块,三十块的。”
听到这里,苏璃烟明白了,不由得眼前一亮,随后又给自己男人夹了一大块鱼肚肉道:
“哥,你真聪明~”
陆远得意的咧嘴一笑道:
“吃鱼,当然就聪明咯,你也吃,别老捡着那刺骨肉吃,这么多的肉我自己一个人又吃不完。”
今儿的这条鱼七斤多,两个人就是敞开肚皮吃也吃不完的,苏璃烟满脸幸福的连连点头,也给自己夹了块肉。
……
与此同时,高家也在吃饭。
关于陆远也要办酒席这件事,高家也知道了。
毕竟,他高亭宇也是在兵甲厂上工,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不过,对此,高家却是根本不慌。
高徐氏把一块大肥肉放进自己嘴里嘟囔道:
“没事,不怕,我今儿可是看到了,那个缺德鬼可是买了一个一百多块的床。
这剩下的钱,他还要买缝纫机,他的钱要是买缝纫机的话,哪儿还有钱办席?”
高亭宇也往嘴里旋了一大块肥肉道:
“那万一他不买缝纫机了呢,他先办席呢?”
到这里,高徐氏便是立即道:
“那咱们家就是这院儿里第一个买缝纫机,多出风头啊!”
“起来,这缺德鬼真是聪明,知道这院儿里的人看不上他,肯定没人去他家吃席,他去请厂里的人,我亭宇,你明也把厂里的人请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