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看向一旁的石韬道:“先生,这位明心公子的来历,你可有耳闻?”
石韬摇了摇头,“未曾。他之声名因捷为的赌局而起,这些年来,屡次救济流民,于百姓的声望极高。世族多恨其能,屡屡设下赌局欲将其擒拿,偏偏多年一无所得。说起来,他失踪了几个月,我们还以为他落入了世族之手,正为天下失了这样侠义且聪慧的人而婉惜呢,没想到他竟然会来鄂城。”
听到这番话,赵云道:“依你所见,适才她的计谋,可不可用?”
“诱敌深入,说起来容易,如果他另有所图,只怕西鄂城不保不说,将军也要落入曹军之事。”
“依先生所言,不可信之?”
“信,亦要防。毕竟此人来历诡异,出现的也太巧了,一来就给将军出了这样的主意,乍听是为了西鄂好,真真假假,不能妄下定论。”
“我与先生同感。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罢,西鄂城是主公交代我守住的,谨慎为上。”赵云如此说着,石韬道:“虽然要防,也不可不作为,否则他若真心投奔,岂非伤了心。”
赵云点了点头,“先生放心,我自有安排。”
曹盼离开了鄂城就直奔曹军扎营之地,早先她就打探过来,此次领兵出征的是夏侯惇,曹盼自小得曹操时常带在身侧,与夏侯惇亦十分相熟。
一到帐前,曹盼与那守卫道:“烦请转禀夏侯将军一声,明心求见!”
曹操这些年一定没少派人找她,她这在外闹得沸沸扬扬的字,曹操心腹亲近之人必知。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也想见我们大将军,去去去,别在这里碍事。”守在门口的侍卫没有西鄂那守卫的识人,听到了曹盼的话就直挥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曹盼也是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不得家门而入,轻轻一笑,“大将军就那么难见,有退敌之策也进不去?”
那人看了曹盼一眼,“就你一个毛头小子,你还有什么退敌之策,吓唬谁啊。走,走,走,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烦请你去通传一声,实在不行你再处置了我如何?”曹盼想着与人为善,故而再次出声。
“我这还要站岗呢,哪有这闲功夫给你传话,你以为大将军是谁都能见的?”那人极其不愿帮曹盼这个忙,只想赶紧的把人赶走。
曹盼这辈子到现在实在是没吃过这样的闭门羹啊,再者她来此是有要事,要是叫此人耽误了,曹盼哪肯。
故而曹盼板起了脸道:“你是当真不肯帮我传话?”
“小子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在这儿撒野,滚!”伸手要去推曹盼,曹盼一手将他扣住。
“好你个小子,原来学过两招,难怪敢来这儿撒野,兄弟们上,把这小子拿下来,军法处置!”被曹盼扣住这人也不安份,嚷叫着将一边的士兵都叫了过来。
“你到一旁躲着。”曹盼一看这守帐门的,巡逻的士兵都往她这边涌来,她倒是不怕,冲着一旁的静姝交待一声,静姝听话地牵着马躲远点。
这边士兵涌了上来,曹盼翻身而过,从腰中抽出长鞭直挥出去,将那冲过来的打落了好几个。
曹盼是顾着自家人,手下留了情,只将人打倒在地,一时半会的起不来,并没有伤及内脏,梁子结到这儿了,无论如何曹盼都要见到夏侯惇。
冲着这个目的,曹盼一边用鞭子抽着人,一边叫喊道:“去把你们夏侯将军请出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要说曹盼这鞭子练得实在不错,一群兵头子愣是没办法近她的身。
外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里头的将军要是再听不到就都成死人了。
“怎么回事?”
“将军,将军,外面来了一个毛头小子,吵着闹着要见您。守门的士兵不愿意,他就冲进来了。”
“哪里的小子这么好胆识,竟然还敢闯军营?那么多的人,没把人拿下?”
“将军,那小子耍了一手好鞭子,而且那鞭子还砍不断,火烧了也没事,如今倒是闹得外头的兄弟伤了不少。”
“还有鞭子刀砍不断,火烧不烂的?等等!你刚刚说那小子是冲着我的,多大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