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心平气和。
万妙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修道修道,还真叫你修出些脱俗的道理来。”
两人笑了好一阵。
另一厢,毛嬷嬷也到了永宁侯府。
安国公夫人有一封信要交给侯夫人。
“老夫人本想亲自来赔罪,偏这个当口上,万分不合适。”毛嬷嬷的脑袋几乎低到了胸口。
太丢人了!
二姑娘不懂事,连累得老夫人抬不起头。
她毛嬷嬷也是懂规矩、知礼数的,再厚的脸皮也扛不住。
侯夫人拆了信。
信不长,每个字都透着愧疚、尴尬与痛心。
安国公夫人这一辈子,做事也算明明白白,做人脚踏实地,到了这把岁数,出了如此家丑,使得她与侯夫人几十年的情谊都毁了。
事已至此,除了赔礼之言,似也无能为力。
侯夫人看完,道:“孩子大了,各有主意,长辈反而是最后知道的。”
毛嬷嬷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我们老夫人、世子夫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侯夫人又道:“国公夫人要强,孙女胡乱行事,她定是最不好受的那人。”
毛嬷嬷道:“您说得对。”
“我知她,她也知我,”侯夫人话锋一转,“我这人好面子,不受气,不把这是掰扯清楚,以后没脸了!我们不稀罕当什么二皇子妃,你们家收拾收拾,等着办喜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