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玄秋跟着赵世峰修炼以来,上京的大街上也少了一个前呼后拥、抓猫撵狗的少爷,而荣亲王府也安静了许多,以至于没心没肺的荣亲王竟然和夫人一起再次游山玩水去了。
在一间密室里,赵玄秋几个循环做好,缓缓睁开了眼睛。
“嗯!不错,不愧是二等资质!”赵世峰笑眯眯地,“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是练气二阶了,你那个没用的爹也不过就是个练气四阶。话回来,你也已经七岁了,该出关准备准备去门派的事情了。”
“是去梦溪派参加弟子海选么?”一年多的时间里赵玄秋已经对于修道的世界不再陌生。
“是也不是。你是我们赵家的子弟,门派对于门下弟子的后代总是有些照鼓,比如你学习的梦溪决就是一般弟子入门后才能学习的。”
“啊?”
“你以为印刻玉佩是哪里来的?那可是你爷爷我向门派特地申请来的,门派既然允许你学习梦溪决那就是承认了你外门预备弟子的身份,海选的时候你只需要直接参加最后的分配就是了。”
“海选热闹么?”赵玄秋毕竟还,对于凑热闹乐此不疲。
“那是盛会啊,五年才举办一次!赵魏韩三国国内所有符合条件的人都会参加,三国的皇室、修道世家都会派人参加,你热不热闹!”赵世峰不由得想起了几年前的盛况,“你出去准备准备吧,稍事休息休息,但是修炼千万不能放下。”
“好的爷爷!”赵玄秋一边着一边飞快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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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孩儿出关啦!”赵玄秋大呼叫地来到主房,“咦,怎么没人?呀,有一封信!给我的?”
“吾儿玄秋亲启:自从你和爷爷闭关以来,我和你母亲甚是挂念,特别是你母亲整以泪洗面,但为了吾儿修炼有成,又不便打扰,不得已我与你母亲决定出门一趟以解心宽!”
“什么呀!竟然乘我闭关的时候出去玩了!”赵玄秋摸了摸额头,“哎~我怎么感觉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累赘呢!算了,出去玩咯!”
于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牵着四五只哈巴狗的孩出现在了大街上。
“呀,王爷来了啊!”
“是啊,听王爷出去了,这是回来了哈!”
“王爷,新上市的凉粉来一碗?”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却已经反应过来。
“好嘞!”赵玄秋来者不拒,一会儿功夫,身后的马车上就装满了吃的玩儿的,而摆摊的百姓们也开心地拿到了王爷的赏钱。
“王爷~王爷~”声音由远及近,骑马而来的是一个少年,大概八九岁的样子。
“哎,这不是王光玉嘛!”赵玄秋看了看来人。
“是啊是啊!”王光玉拉了拉缰绳,放慢了马速,凑近过来,贼眉鼠眼地,“这不是听王爷你回来了嘛,我家妹妹就吵着要找你玩来着,她骑马慢就让我先来了!”
“哦?她想见我,你就不想?”赵玄秋调流眉毛。
“想,怎么可能不想呢。你是不知道啊,你不在这段时间,我爸看我看得可死了,逼着我练功,哪有跟着你出去玩来得开心。”王光玉苦巴着脸。
“王大将军教你武功,那可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啊!你叫唤个啥!”
“话可不是这么的撒,我感觉我就不是练武功的料。”
“那下次我遇见王大将军就和他?”
“别介啊,他知道了还不打死我。”
“哈哈哈哈……逗你玩儿呢”
“就是,哥哥笨死了!”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孩骑着马赶来了,正式王光玉的妹妹,七岁的王惜玉。
“惜玉妹妹,一年没见你又漂亮了啊!”赵玄秋故意提高了嗓门,让仆人从后面的马车上取来几串糖葫芦,递了过去,“来,先垫吧垫吧,我带你去吃凤弈楼吃饭!”
“谢谢了,玄秋哥!”王惜玉接过糖葫芦。
“还有我呢,我呢!”王光玉舔着脸凑过来。
“给,你这个饿死鬼投胎!”赵玄秋笑骂道,“对了,还有何康富、程必克呢?”
“他们都在书院念书呢,估计都不知道你出来,我这就去叫!”王光玉叼着糖葫芦一拍马屁股,一溜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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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弈楼是上京中数一数二的酒楼,味道是顶级的,相应的花费自然也是很高的,不过这对于从视钱财如无物的王爷赵玄秋来这都不是事儿。
这会儿,在凤弈楼二楼靠近湖边一侧的“雅一”包间里,赵玄秋正坐在主座,喝着果汁、吃着自己喜欢的猴儿面,听着自己的弟们汇报上京最近的动向,比如:马尚书家的儿子在夫子的茶杯里放了泻药,侯御史家的儿子爬墙出去玩结果摔到了门外的粪桶里等等。
大家正在其乐融融的时候,有人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掌柜的。
“王爷,今儿是咱凤弈楼对弈的日子,特地从魏国请来了围棋高手屈启明,还有我们赵国的周森和,是否观看?”掌柜的拱了拱手道。
“好啊!很久没看对弈了!”赵玄秋点零头,要这凤弈楼啊,除了吃的好景色好,就是有棋艺比赛这个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