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宁河王家里的家底儿,能不好吗?”常森笑道。
常升有些调侃的说道,“老邓叔摊上这么一个姑爷也是倒了血霉,攒下那点家底,儿子们都没挥霍,倒让他李景隆给惦记了。满京城都知道,李景隆的婆娘,只要一回娘家,就没好事!”
常森把宝石收起来,“哎,谁让他邓家败落了呢,老邓叔死的早,他家老大先是和胡惟庸勾搭连环,后来有和李善长有瓜葛。能留个爵位府邸,都是皇恩浩荡了。”
“如今他家里,就李景隆这么一个出息的姑爷照应着,不掏家底支持,诺达的家业早晚也要败了!”
常升坐下,翘着腿,“一会一颗不少的给殿下送去,咱们不能收这东西!”
“弟弟自然知道!”常森笑着收起来,“帮他李景隆事小,收他东西事大。再说了,有殿下在,咱家什么好东西寻不到?”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常升似乎有些感叹,“我倒是希望,有生之年,能外出带兵,重振父辈的功绩!”
话音落下,哥俩顿时都有些惆怅。
其实他们也知道,他俩出去带兵有些不可能。
别看他们管着皇城的禁卫,管着京师的大部分驻军。
可他俩的身份决定了,他俩这辈子想如当年常遇春那般,已是不可能。
因为,他们是外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