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又从泥土里把根拔/出来,滚成了一团,花瓣都飞了起来。
秦暖无语望天,我的错,不该把它们种得这么近的。
秦暖一手一个捏住两只的根茎,把它们提留着倒吊起来。缠绕在一起的两只顿时头朝下,都哇哇地大叫起来。
秦暖道:“你们两个,给我松开。”
两只乖乖地松开彼此,花杆软软地垂着,叶片已经折了,花盘子上的花瓣也掉了大半,看上去就像两个乱七八糟的秃子。
秦暖又好气又好笑:“你们两个……”
想教训两句,又觉得这两只刚醒来,和自己也不熟,自己和他们也不熟,教训什么呢。
她仔细认了认:“你们谁是五宝?”
“我!”
“我!”
“是我,五宝是我!”
“是我,五宝是我!”
就这么倒吊在秦暖的手上,吵了起来。
这简直没法沟通。
秦暖很头疼,索性一个丢给了三宝,一个丢给了大宝:“两人一组,都给我干活去,七宝,你盯着他们,看哪一组拔得认真,认真的那一组,”
秦暖顿了一下:“我给他们雕个花萝卜吃。”
三宝花盘一昂:“花萝卜是什么?”
“就是把萝卜雕成别的样子再吃,三宝,给你雕个兔子好不好,你喜欢兔子吗?”
三宝蹦起来:“喜欢!”
秦暖又问大宝:“大宝,你呢?”
大宝:“我喜欢小蛇!”
哦,这是个很彪悍的喜好。
“七宝呢?”
七宝道:“我喜欢小狮子。”
秦暖点点头,问一个秃头向日葵:“你呢,你喜欢什么。”
这只向日葵不说话,看向另一只秃头向日葵。
秦暖于是也看向另一只:“你呢,你先说。”
这只向日葵宝宝似乎是想了半天:“我要小蜜蜂。”
另一只小秃子立即道:“我要小蜜蜂。”
秦暖:“……”好了,知道头顶秃了的是五宝,头顶留了两片花瓣、下巴全秃了的是六宝了。
她问六宝:“你为什么要学五宝说话。”
六宝不吭声。
五宝叫道:“他就是喜欢学我说话,好讨厌的。”
六宝这一次没有再学,低下了花盘子,头顶那两片花瓣也蔫哒哒地垂了下来。
秦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好了,都干活吧。”
于是两组向日葵开始拔萝卜,大宝和三宝很卖力,五宝六宝一开始还无所适从,不过在两只的带领下,也很快拔起萝卜来。
只是他们的叶片因为打架打折了,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秦暖也不敢叫他们真的干活,拔了几个萝卜后,就宣布大家都拔得很认真,每个人都有花萝卜。
她拿出短刀,又拿了个萝卜,刷刷刷地削起皮来。
三宝忽然道:“啊,这刀上怎么有舅舅的气息!”
其他四只:“咦?好像是有。”
秦暖奇怪地看看自己手里这刀:“你们舅舅的气息?这是我从蝠族王手里弄来的刀啊。”
不过好像本来也不是蝠族王的刀,而是他从别处弄来的宝贝。
秦暖让五只细看这刀:“真的有你们舅舅的气息啊!”
五只直点头:“错不了。”
秦暖看了看这刀,刀柄处写着一个雪字,她细细摩挲了一下:“难道这是你们舅舅的刀?你们舅舅叫什么?”
五只:“???”
“舅舅叫什么来着?”
“舅舅就是舅舅啊!”
七宝忽然说:“舅舅好像叫阿雪,我听别人这么叫他。”
其他宝宝也恍然:“对哦,是这个名字。”
五宝也道:“阿雪阿雪。”
六宝跟着道:“阿雪阿雪。”
秦暖“哦”了一声,拉长了声调:“阿雪啊。”那和刀柄上的字就对上了。
她握紧了刀,颇有几分不舍,要是他们舅舅到时候来了,自己难道还要将刀还给他?
天葵位面。
洛见雪不大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这种感觉,仿佛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耳朵叫自己的名字似的。
他咳了一声,心念一动,秦暖手中的短刀忽然发亮发烫了起来。
秦暖惊奇地看着短刀,这是在回应自己的心意吗?
“你也不想离开我吗?我就知道,咱都处出感情来了,到时候如果你的主人来了,我就说个情,让他把你让给我。”
洛见雪:“……”只是想让你不要握得那么紧而已。
秦暖握着刀,坐在萝卜地边,雕刻起了萝卜。
雕刻她也是稍微学过一点的,不过手艺粗浅得很,好在哄孩子是够了。
短刀刀刃虽然很钝,但释放出来的金光却可以很锋利,雕刻起来很顺手,不多时,一只有些粗糙,但神态活灵活现的小狮子就雕刻出来了。
她把这个给七宝:“呐,这个给七宝。”
七宝很高兴地用叶片捧住这个小狮子。
接着秦暖又雕刻了一条小蛇给大宝,然后是一个小兔子给三宝。
最后只剩下眼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