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是家姐。”
剩下右边是谁也就不言而喻。
吴晟华盯着照片看了会儿,别开眼继续在手册上记录。
过了几秒,他还是没忍住开口道:“晚上有空吗,这边结束跟我去食堂吃顿夜宵随便聊聊?”
顾清延目的得逞,颔首道:“有空,不过可能要在九点之前走。”
俱乐部里,晏守跟喝酒不要钱一样各种放肆了点。
盛明澜没好气地打他翻菜单的手:“都喝了几轮了还点那么多,一会儿喝的完吗!”
晏守吃疼捂了捂手背,叫道:“曜哥,烨哥,你们说我冤不冤,咱平时出门就这个配置,澜姐现在还没过门呢,就开始为人家家里省钱了。”
盛景曜抬抬手:“别cue我,我现在也觉得很丢脸,还不如让我自己办卡买单呢,还能吃喝的痛快点。”
盛明澜:“……”
谢毓笑推了丈夫肩膀一下,对盛明澜道:“别听你哥的,不过我小姑和小叔家确实没那么容易被吃垮。”
苏梨则冲盛明澜挤眉弄眼:“都能理解,想给夫家留个好印象呗,姐妹挺你。”
盛明澜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弄得无地自容,索性摆摆手,起身不管道:“随便随便,你们想点就点吧,我去趟洗手间。”
盛明澜从洗手间出来,相比一楼舞池的劲歌热舞,二楼相对僻静一些,大多都是一个卡座一个卡座各玩各的,客人们或喝酒,或打桌游,偶尔发出一声哄笑,也是正常的温馨热闹氛围。
盛明澜靠到栏杆边,正想给顾清延发条信息,问他什么时候来,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轻拍了下:
“小姐。”
盛明澜觉得男人的声音有一丝熟悉,自然回头望去,谁知迎面泼来一杯酒水,从她发根往下淌,浸满全部妆容。
不远处一帮人热烈鼓掌起哄出声:“晏少牛批!”
“这他妈才是大冒险的正确打开方式!我们以前玩的那都叫啥啊!”
晏诏泼完酒也没太看人,就冲边上同伴要纸巾,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小姐,刚刚跟朋友游戏输了大冒险,你看怎么赔偿比较好……”
盛明澜糊了一脸红酒,艰难地睁开眼缝,咬字骂道:“晏诏我日你大爷!”
晏诏这才发现自己把谁给泼了,瞬间吓得不轻:“艹,盛明澜怎么是你!”
盛明澜分分钟抄起手上的手拿包朝人脑袋上拍去。
围观的晏诏同伴连忙围上来隔挡:“诶诶诶,你怎么还打人啊!”
晏守和盛景曜几人在酒水没上桌的空档,打算到楼下舞池蹦跶会儿,路过走廊,远远就看到盛明澜被一帮人围在中间。
她生拽正中间一个男人的头发,头发和衣服湿哒哒的,脸上还有红酒酒渍,边上又有好些人拉扯她,场面混乱激烈,乍一看就像被一帮人以多欺少欺负了一样。
晏守的暴脾气当即上来,拉过外围的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拳头:“澜姐你没事吧!”
“艹你他妈谁啊。”
晏诏同伴劝架,莫名挨了拳头,没一会儿就跟晏守扭打起来。
盛景曜和盛景烨看到妹妹被欺负,平日再人模狗样的端着,这个时候也受不住,小时候学的空手道跆拳道多少发挥作用,冲上去三两下撂倒一个人。
谢毓和卓汀跟在丈夫和未婚夫边上,时不时拿包往对方脑袋砸两下配合。
苏梨则潜到最里面帮盛明澜,发现和盛明澜厮打的是晏诏,拳头一下子硬了:“妈的晏诏你一天不在明澜面前晃悠就皮痒受不住是吧!”
晏诏叫苦不迭,只觉得脑袋上又多了只手薅他头发。
二楼走廊的动静闹得很大,俱乐部里的工作人员虽然有见过来这里的有钱人闹纷争的,但像现在这样敢不顾少东家的威名直接打群架的还是头一回遇见,连忙报了警。
警车呼啸而过,十七八人推搡着走进派出所。
画面太过熟悉,以至盛明澜没忍住骂了一句:“怎么每次碰上晏诏那个狗逼都要进派出所。”
以晏诏为首的同伴脸上全挂了彩,身上估计更惨,一进大厅就开始哀嚎:“警察叔叔你可一定要帮我们报仇啊!”
盛景曜和盛景烨几人虽然打架打的衬衫凌乱,但依然傲气不屑地挺直着脊背。
值班的还是盛明澜认识的那个中队长,他把几张报告书卷成圆筒,在桌上啪啪敲打数下:“都给我安静!还想不想走了!”
将近二十个人,办事大厅里的椅子全搬来都不够坐。
盛明澜下车时高跟鞋崴了脚,所以又占了小便宜,由两个嫂子扶着在椅子上坐下。
中队长和上次一样偏袒向盛明澜这边,和气问她道:“盛小姐,你先来说,晚上发生了什么。”
盛明澜指了指已经被哥哥们揍成猪头的晏诏,道:“他往我身上泼酒,我哥和我朋友为了帮我才跟他们打架的。”
盛明澜掐头去尾的一句话瞬间引来诸多不满,众人叫道:“我们那明明是玩大冒险!而且都跟她道歉了,但她朋友不由分说冲上来把我们一通好打!”
“安静安静!”
中队长又是一通废嗓,才让场面受控制下来,他噼里啪啦冲晏诏几人